江晚粥盘坐在床榻上,在书被丢过来的时候,抬手接住。
她心知,谢宴光做任何事情都不是无缘无故的,便在看了他一眼后,随手翻开书籍,才看几行字,便来了精神。
这是有关清音铃详细的记载。
是她所需之物。
待她将书籍的内容看完以后,还算不错的心情受到了影响。
江晚粥小脸一蔫儿,双肩一垂,把书籍扔到一边,咚的一声躺平,并抓过被子遮住脸。
“若照书籍上所言,清音铃被怨气封印了灵力,而我现在跟清音铃不可分割,那我想活下去,并不被怨气反噬,就必须要想办法消除粘附在镯子上的怨气。”
殿内干净的一尘不染,谢宴光长袖一甩,席地而坐。
只见,他的长指捏着杯沿,指腹在光滑的杯壁缓缓摩挲:“嗯。”
江晚粥伸腿在被子里踹了踹,正好把书籍踹到了谢宴光的脚边,接着,她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起身,怨念地盯着腕间的镯子:“清音铃乃是千年罕见的灵宝,它既然在千年前的大战里消失,那也意味着,这镯子里被附了接近千年的怨气。”
谢宴光眉尾微扬:“理论上是这样。”
江晚粥抓狂:“千年的怨气啊!”
谢宴光:“……”
江晚粥:“先别说怨灵形成需要一定的时间和一定的环境条件,但是如果怨气积累千年,那说明许多数不胜数的怨灵早已修成鬼身,甚至修为深不可测,这样棘手的东西,哪那么容易对付。”
谢宴光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