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各位仙长,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也请过不少能人异士,可惜都没用。”
“有的是毫无本事的江湖骗子,有的倒是有点本事,却能力有限,拿愔浓毫无办法。甚至……那些道长还因此被愔浓缠上,被折磨得疯疯癫癫。”
“后来,府里所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其中出事最多的,便是银春的院里。”冯玉惠身子抖动得厉害,脸色煞白,俨然是害怕极了被愔浓的鬼魂纠缠。可因着江晚粥一行人还在场,她到底是没表现得过于失态。
见状,齐萱儿出声安慰:“沈夫人,你别怕,既然你没有害过愔浓,跟她也无深仇大恨,想必她只是吓吓你,不会拿你如何,倒是你方才说的银春姨娘……”
林问遖扫视周遭,发现除了下人便只有他们和冯玉惠在场,不禁问道:“敢问夫人,你夫君跟银春姨娘呢?”
他想了解的更详细一些。
冯玉惠冷静了会儿,心里没那么害怕了,一提到沈炔跟银春的这段孽缘,她便叹息不止,颇为头疼。
“夫君是个风流多情的种子,除了有愔浓跟银春两位姨娘外,在外面还有一些我不清楚的落脚处,我也不好过问,担心问的太多会惹怒夫君。但自从府里连连出事以后,夫君的作风倒是有所收敛。今日,夫君带人出去谈生意了,要等晚间才回。”
宋旌听完,难免动容,也为冯玉惠嫁错了人感到不值,但他们到底是外人,不好对别人的家事过多议论,只提出请求:“可否让我们见见银春姨娘?”
冯玉惠:“这……”
林问遖:“夫人可是有难处?”
冯玉惠似乎难以启齿,随即又像是认命了一样摆摆手,起身,道:“各位仙长,由于银春姨娘被吓得疯疯癫癫,时常会做出失礼人前的事情,我只好命人将她关在房里。既然各位仙长想要见一见她,我们就一道过去看看吧。”
宋旌:“劳烦夫人带路。”
冯玉惠福身施礼:“仙长客气。”
江晚粥与其他弟子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