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燃一把掐住了脖子抵在了墙上。
“你这么了解,看来这一行也没有少做,我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在码头上摘器官,这么血腥的货箱根本无法离开码头,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人迷晕塞进货箱假装是某个货物。”
“然后在行驶的过程中进行手术,再然后在海上处理尸体,这才是完美的流程。”
“你觉得谁最合适处理这些事情?”
陆燃盯着眼前的船长。
船长眼中蔓延着血丝,恐惧占据了整张脸。
“我问你最后一遍,人呢?”
“被……被接走了。”船长吃力的吐出一句话。
“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让,让我说的话,我刚,刚才已经全,全说过了,陆少,饶命。”
“饶命?害人的时候别人有机会求饶吗?”
陆燃掐着他的脖子用力摔在了贴墙上。
然后船长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疼得已经快喘不上气了。
陆燃看向门口的吴启:“送警局。”
吴启点头:“是。”
船长挣扎着求饶,最后干脆出卖了季越。
“陆少,季总在我们这里的权力很大,他做事很绝,我这样去警局,我不可能活的!求求你了,我也是害怕他杀了我,所以我才同意他在船上乱来的,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船长直接跪在了满是血迹的地上,匍匐在陆燃的脚边。
陆燃轻蔑的看着他思考了片刻。
季越会来这里肯定有原因,他们也的确需要一个了解季越的人在身边。
他冷声道:“季越在哪里?”
船长说道:“他在曼谷有一栋楼还有一家很大的酒店,周边还有他的赌场,他的人经常出入那里。”
“带我去。”
“是。”
……
陆燃上岸后,去找顾临渊和裴宴会和,三个人带着人去了季越名下的那栋楼。
很难想象,这栋楼是季家在曼谷的家,一共二十二层。
能想象的生活需要,这里面都有,唯独没有季越。
车上三人微微蹙着眉心。
“吴启去打听过了,季越是季姨的养子,当初季姨生病就被人送到了这里静养,也就是那个时候收养了季越。”
“季越大部分重心都在这里,他在这里比疯狗还疯。”
“不过季越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他手下的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陆燃脸色难看的看了看顾临渊和裴宴。
他只要一想到姜水身受重伤不知所踪,他的心就冷静不下来。
相比之下,顾临渊比陆燃要冷静一些。
“季越制造假的现场给你看,就是想让你心烦意乱,懊悔难过。”
“他做到了,我现在很烦。”
陆燃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
裴宴拿出调查报告递给了陆燃和顾临渊。
“季越在这里比我们想象中更加出名,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他针对陆燃的原因之一。”
“什么?”
“你们看他的生日。”裴宴点了点资料。
“九月二十号?我的记忆里没有和这个日子有关的时间。”陆燃回想道。
“你没有,但是他妈有,如果他妈和陆叔有孩子,预产期就是九月二十号,而且他是在你出生那年被领养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陆燃吐了一口烟。
“你看下面的文件。”裴宴示意道。
顾临渊和陆燃同时翻阅到了后面,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