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章墨也不敢多问,毕竟韩世谔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都退下,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韩世谔下令。
“诺。”
韩章墨和其他韩家下人纷纷应了一声,就相继从房屋离开。
韩世谔一个人,就对着烛火坐下,这一坐注定会是一夜过去。
......
几乎是同时间,在洛阳一带,那个观王府中。
这观王府,就是观王杨雄的府邸。
这也是个大人物,只可惜已经死去。
这个地方同样有牛振峰安排的信使前来,似乎在求见观王府中的一人。
下人没有去通报,而是带着这信使走了另外一个偏门。
穿过偏门,这信使就来到一间偏房。
“进。”
一道声音,紧跟着响起。
信使这才推开偏房大门走了进去,就见一估摸着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前方。
“坐。”
男子澹澹说道。
信使点了点头,就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这男子是杨雄之子,杨恭道。
或许杨恭道的年岁不大,但在观王府中的地位可不低。
不过他还没有到完全掌控观王府的地步,所以才让人把信使带来偏房。
“大人。”
信使行了一礼。
“何人让你送信来?”
杨恭道直接问道。
“不知。”
信使犹豫了一下如实说道。
“你不知道?”
杨恭道皱眉。
而且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有了离开的想法。
既然是不知来历的书信,他自然没必要那么在意。
这个想法才出现,杨恭道还是忍住了。
他不同于韩世谔那么急躁,要沉稳一些。
送信人不愿透露书信,除了恶作剧之外,还有可能是因为书信内容不简单。
“拿来吧。”
杨恭道伸出手道。
“诺。”
信使领命,急忙将书信呈上。
杨恭道接过书信,迅速打开浏览起来,神色从惊讶到紧张。
“大人?”
最后还是信使开口,才让杨恭道回过神来。
“你没看过书信吧?”
杨恭道问了一个,和韩世谔一模一样的问题。
“没有。”
信使摇了摇头。
“走吧。”
杨恭道说道。
“诺。”
信使松了一口气,迅速从房屋离开。
书信没有打开的痕迹,这才是杨恭道放信使离开的主要原因。
“呼...”
等信使离开,杨恭道把书信也烧了。
而且也是独自一人,在这偏房里面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次日天明,杨恭道才从房屋里面走了出来。
“少爷,怎么在这里呆了一晚上?”
来打扫的下人见到杨恭道,皆是神情大变连忙行礼问道。
“没什么,昨夜喝了一些,路过偏房就在这里休息了。”
杨恭道澹澹回道。
“原来如此。”
下人这才明白过来,也没有多问。
杨恭道打发了这些人后,前往了自己的房屋,这个时候才去休息。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杨玄感的书信,并不是到观王府就成了终点。
还去了其他几个地方,涉及的势力和世家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