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心乱如麻惶恐不安的时候,她身上才刚裹着的男式衣袍突然被解开了。
司澜宴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在她瘦弱脊背上四处游走,冰冰凉的触感如同蛇信子一般,引得她精神高度紧绷。
他冰冷大手抚摸所过之处,更是引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瞪着朕作甚?”他冷冽摄人的眸光,划过她惊惧的小脸,落在她被河水浸泡过显得分外柔润诱人的樱桃小嘴上。
继而,漆黑瞳仁微微一缩,阴冷嗓音戏谑地道:“也好,给朕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才是朕真正的模样......”
话落,噙住她柔嫩唇瓣就啃咬了起来。
大手也不停,在她娇弱小身子上为所欲为。
好似她是一个任他拿捏的面人似的。
甚至还用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方式,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作乱使坏。
等到那架在火堆旁烤着的宫女服饰彻底干透了,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他对她的惩治才终于告一段落。
“你记住朕方才对你所做的一切,好好记着。”
他咬她红嫩嫩渗血肿胀的唇瓣,冷酷无情地哼道。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整个小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去看他暴戾阴狠模样,闭着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滚落脸颊,打湿了整张小脸。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他心烦头疼得厉害,大脑好似被无数钢针在扎,狂躁之下只想毁天灭地,甚至想把这令他头疼的始作俑者给撕了。
但他不久前发现了一个现象,只要他吻住她,他头疼的症状就能减轻一些。
于是,他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放下身段去哄她。
便只是贴面抱起绵软无力泪流不止的她,吻着她,出了山洞。
林中,有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接着就有几名侯在不远处的黑衣人到了司澜宴面前,他们见禁欲帝王抱着个女人在啃,震惊之下通通跪倒在地。
“请主子爷恕罪,属下们来迟了,您和娘娘没有什么事吧?”
“无事,都退下,各领一百板子,月中调去大漠充军!”
司澜宴一离开怀中女人嫩软柔唇,便头疼欲裂,心情不好的他面色阴沉如墨,眼底喷火,张口就是惩治人的话。
那些黑衣人被罚,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诚惶诚恐地领命退了下去。
待走得远些了,大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议论纷纷起来。
“咱们刚刚去的不是时候,没看到主子爷抱着甄妃在啃吗?哎,要是没撞见这一幕,也不至于被罚了啊。”
“这一幕都不是最重要的,你没发现那甄妃面色绯红,呼吸带喘,泪流满面,在主子爷怀中瑟瑟发抖吗?”
“所以,刚刚山洞里面......主子爷究竟对甄妃做了什么呢?我怎么听到甄妃一直在哭呢?”
为首的黑衣人一掌将最后说话那人给打趴下了。
“混账!这是你能打听的吗?脑袋不想要了吗?主子爷做事自有他的用意,甄妃此次出逃惹怒了主子爷,不管怎样,都是她该受的,谁让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主子爷极致的宠爱不要,偏偏要作死呢!”
大家都闭了嘴,不敢再妄议什么了。
毕竟,他们就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才被主子爷罚的。
可惜脑子是个好东西,活跃到根本停不下来,想着此前在山洞外听到的动静,大家发挥各自的想象,脑补出了一幕幕绘声绘色的精彩大戏。
毕竟,主子爷身形高大伟岸硬实如同雕塑,而那甄妃病恹恹瘦弱不堪像只软绵绵的小白兔。
听说每次侍寝后甄妃都会晕过去呢?
于是他们心中就更加好奇了。
为何此次甄妃从山洞里出来,却没有晕过去呢?
难道,刚刚山洞里发生的,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吗?
不过很快,他们就没有心思想这个了,开始唉声叹气,想着回去领罚以及充军的事了。
这边,秦菱被司澜宴抱着上了黑雕后背。
她的宫女服在山洞里被火烘烤干了,所以眼下,她和司澜宴都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裳。
然后,才刚脱离司澜宴的怀抱,她整个人一软,无力地栽倒下去。
司澜宴眼疾手快地捞起她,将她拥进他宽阔坚实的怀里,就那么抱着她坐在黑雕背上。
秦菱像是没有了骨头似的,软乎乎地趴伏在司澜宴怀里,原本那一身雪白无色的肌肤此刻透着薄薄的红,小脸蛋绯红像熟透了的苹果,很是反常。
司澜宴用力掐着她小下巴抬起来,看着她满是泪痕的绯红娇俏小脸,低哑阴沉地道:“现在在你面前的,才是真正的司澜宴,怕了?”
她没有回答他,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泪水落在他手上,打湿他衣襟,他也没有去管。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吻她眼角的泪,更没有像往常哄小孩子那样去哄她。
他只是阴沉着一张俊脸,冷冷地看着她哭。
她眼泪不止,他心烦头疼的症状就不会消停,他就会俯下俊脸,以冰唇堵住她微张着的小小檀口,不停地吻她,借以减轻他因她哭泣而心烦头疼的症状。
她被他吻得快要溺死在他冷硬无情的深吻当中了。
但她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推他打他骂他,因为知道他正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