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被司澜宴抱了一夜,也亲了快一夜。
此前她本就睡了整整一天,所以到了夜里也就睡不着,很有精神。
又被俊美无俦的男人抱着亲着,她一整晚都像是喝了陈年佳酿一般,醉醺醺的晕乎乎的。
大半夜过去,她被亲得已将女子的矜持抛诸脑后,忍不住举双手投降:“好啦好啦,也别说让臣妾再休养两日了,现在便来滚床单吧,若是再被您亲下去的话,我怕自己会受不住晕死过去了。”
脸红心跳地说着,伸手就去扯他身上穿着的白色中衣。
可司澜宴说了今夜不动她,就不会动她,所以并没有依言满足她的请求。
大手捉住她着急忙慌扯他衣裳的小手,低低哑哑地道:“朕得守诺,不能失信于你,还不好?”
秦菱鹿眸里泛着迷蒙的水雾,撅着小嘴,不满地捶打他精壮硬实的胸膛,撒着娇控诉:“不好不好,臣妾宁肯侍寝了,哪有像您这样抱着亲一夜的呀,还让不让人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她这控诉总算起到了一些作用,他虽然照旧抱着她,却不怎么亲她了。
没过多久,瞧着天色都快透亮了,她才堪堪睡着。
待金色的阳光透过帐幔照到榻上时,睡梦中并不怎么安稳的小女人,便也睁眼醒来了。
秦菱没有看到司澜宴,想着他应该是去上朝了,便掀开被子坐起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绸缎一般散落在后腰。
“娘娘,您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小青见她醒来了,麻溜地上前伺候。
还不忘告诉她:“皇上去上朝了,走时还命人煮好了归参炖母鸡,只等娘娘醒了,便可以吃了。”
秦菱面色平静地点头:“嗯,毕竟我是他的移动血库,要是哪天他嗜血症又发作了,还需要我给他解渴呢。”
小青听她这样说,便又接着说明:“为了能让娘娘睡得安稳些,皇上还亲自撤走了大殿外的鹦鹉,并让宫人们在院子里驱赶叽叽喳喳的麻雀和小鸟儿,以免吵到您安睡了。”
秦菱:“......”
若真想让她睡得好的话,夜里就不会全抱着她睡了,更不会老是亲她了吧。
不过,就算暴君走后,她也睡不安稳的。
因为,她还接连做了不少恶梦,都是和他有关的呢。
便是梦见给他下蛊的事情曝光了,她被他给做成了人彘......
哎,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怕什么就来什么吧,反正自从她穿进书里后,总会时不时想起被暴君做成人彘的原主来......
秦菱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泡得浑身酥软,面色绯红,才从池子里出来。
洗漱梳妆过后,又坐在檀木桌前,将司澜宴特意命人给她煮好的大补汤给喝了。
她最近躺着的时间居多,哪怕下榻了也总是被司澜宴抱在怀里宠着,根本就没怎么消耗体力。
所以,早膳吃了银耳糯米粥后,又啃了两个大鸡腿,便感觉肚子很饱了,就算嘴馋还想吃,但肚子也装不下了。
就在她摸着小肚子,想着待会要运动一下的时候,小青提示她:“娘娘,您今日该去给太后请安了,不然太后又要怪罪了。”
“好,走吧。”
秦菱擦干净嘴巴,动身前往仁寿宫。
在原主的记忆中,太后她老人家并不是很喜欢她的。
因为,在暴君登基之初,她父亲镇国公秦云造反了两次,都被暴君反杀了。
暴君杀伐果断,成功登基后,杀了所有反对他的大臣和亲王。
但却独独留下了两次造反的镇国公秦云,只让秦云将功赎过。
秦云也很感念暴君不杀之恩,九年间,为新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立下不少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