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打横抱起她清绝瘦弱小身子,眸光淡淡地俯视着她,暗哑嗓音意味不明地道:“花好,月好,如此良辰美景,爱妃,该入寝了?”
秦菱好端端的莫名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就那么横躺在了他修长有力的双臂之上。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呢,又听到男人说着那样暧昧不清的话,可以说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入寝?”她瞪大亮晶晶的鹿眸看向他,眨巴着卷翘长睫毛问:“怎么,皇上您要跟我一起入寝吗?”
“你说呢?”
司澜宴没有直接回答她,但从他这反问句里能看出他的意思,便是今晚要和她一起睡的。
他轻轻松松横抱着怀里小女人,面无表情地迈着大长腿,不紧不慢地往桃林外走去。
由于他抱着她走路时候会有些颠簸,秦菱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便将纤细双手挂在了他脖颈上。
经过了昨夜之后,现如今她浑身泛着疼痛不适。
虽然在榻上躺了一天,又被男人抱着喂了不少补汤,就算是已经休养过了。
但还是感觉她这纤细的老腰很不得劲,就连走起路来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
当然,这和她本就身体虚弱也有很大的关系。
但她既然已经很病弱了,若是再和暴君过一夜的话,恐怕她接下来的几天都别想下榻了。
那她还怎么逃跑呀?
那一个月期限一到,给暴君下蛊的事情一旦曝光了,她不得和原主一样被暴君做成人彘吗?
所以,为了接下来的几天她能好过一些,她就搂着他脖子,装作娇羞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软乎乎地撒起娇来。
“皇上,臣妾做梦都想天天伺候着您,但奈何身体太虚了,今夜恐力不从心,无法侍奉好您喔,所以,臣妾想等到身体好些了,再好好的伺候您喔,您看这样可以吗?”
司澜宴只眸色平静地看了娇羞的她一眼,便淡然地移开了视线看向前路。
抿着菲薄的唇,任凭她又是撒娇又是哀求又是装可怜,他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抱着她到了距离桃林较近的养心殿。
养心殿,不愧是帝王居住的寝宫。
大殿前的石柱子上,盘旋着数条威风禀禀的五爪金龙,廊柱上也雕刻绘有栩栩如生的一条条金龙,以及浴火涅槃的凤凰。
整个养心殿瞧着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置身其中,仿佛置身天庭和龙宫。
大内总管李贵见着帝王抱着妃子进殿来,低头哈腰地在一旁恭敬道:“皇上,池子里热水已经换好了,您现在是要和娘娘一起沐浴吗?”
不等司澜宴开口,秦菱已猛烈摇头说:“不可不可,皇上龙体尊贵,自然要和臣妾分开洗的。”
司澜宴听了她这状似溜须拍马、实则怂包逃避的话语,不禁垂下眸子轻飘飘瞥了她一眼。
见她向来雪白病弱、没有血色的脸颊上染着两朵薄薄的红云,轻启凉薄的唇道:“爱妃不想和朕待在一起?”
秦菱之所以红了脸,是因为太监那话,让她想起了昨夜温泉池里的羞羞事情。
此刻见男人垂眸看着她,还把她抱在怀里,他强劲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着,她都能够清晰感受得到。
她脑子里羞羞的画面挥之不去,都不敢抬眸和他对视了。
用手把羞红的小脸一捂,从指头缝里偷偷瞧他,弱弱地说:“没有没有,臣妾刚刚不是说了嘛,担心自己玷污了皇上清贵出尘的龙体,而且......”
说着顿了顿,黑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接着不要脸地说:“而且皇上您这么高大挺拔,俊美无俦,性感有男人味,到时候臣妾怕......怕自己把持不住呀......”
“无妨,朕躺池子里不动,任你扑倒。”
司澜宴大气地给予她特权和厚爱。
“不是这个问题啦,我只是怕鼻腔一热,流鼻血过多,到时候晕死在池子里了,那就危险了尴尬了呀。”
司澜宴想到昨夜她对着他狂流鼻血的场面,也是觉得有趣:“若是这样,朕将自己的血给你,便做为平日你给朕解渴的补偿。”
“放心,朕血量够,不会让你失血而亡。”
话落,他抱着她往温泉池方向走去了。
到了池边,他将她轻轻放下了水。
池子里的水并不深,刚刚到胸口位置,一般情况下是淹不死人的。
且池边有供人休憩半躺的台阶,秦菱就是被他放在了稍高的玉石台上坐着的。
秦菱见他刚刚都那样说了,也都已经送她到池子里了,以为他会像昨晚一样也会入水来。
但他却只是蹲身在池边,没有下水,深邃寒眸就那么不冷不淡地看着她。
秦菱后背被他深沉视线盯得发毛,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嘛,转过身来用那软乎乎无力的嗓音问:“皇上,您这是想要看着臣妾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