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颀长挺拔地矗立在桃树下,听着她这动听的声音吟着动听的诗句,一时间有被惊艳到!
只见清冷月光和暗淡灯光照耀之下,小女人坐在桃树上晃着小脚丫,笑靥如花,粉嫩小嘴一张一合吟着诗,夜风轻轻吹拂而过,她身上米白色软裙飞扬。
如此美人,配合上满树桃花,画面唯美得不像话。
他看着,听着,恍了下神!
待小女人吟诗完毕,伸出小手来戳了戳他胸膛,笑盈盈地同他道:“如何?是不是臣妾吟的诗句很美,让您沉醉了哩?”
他这才终于回过了神来,微微一颔首,轻启凉薄寡情的唇:“不错,爱妃平时可喜欢看书?”
她晃荡着小脚丫子:“喜欢看呀。”
他惊奇于她能吟出如此精妙绝伦的好诗,想着应该看过不少诗书,于是又问:“爱妃都看的什么书?”
她张口就回:“我喜欢看言情小说呀,现代和古代的都看呢。”
这回答令他皱起了眉头。
言情小说闻所未闻。
还有什么现代和古代,更是听不懂,想着大抵是不同朝代之间的称谓。
但他自幼博览群书,正史野史倒背如流,见识比她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现代和古代?
秦菱瞧见他这样,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来自二十四世纪的新新人类,于是尴尬地笑着解释起来。
“便是看的话本子喔,言情小说是指谈情说爱的话本子喔,现代指的是贴近当下,古代指的是很古老很古老的朝代,这些都是我私下里的叫法而已啦。”
经过她这么一解释,司澜宴总算是听懂了,鄙弃不屑地摇了摇头。
秦菱想也想得到暴君是不看话本子的,见他鄙视她,于是轻咳两声,郑重申明。
“以前是没有遇见皇上,所以对未知的爱情满怀憧憬和稀奇,才会被这类话本子吸引啦,但现在臣妾有了皇上了,话本子已经不爱看了,臣妾只看皇上一人就够啦!”
司澜宴听着她这赤裸裸的表白,冷冰冰禁欲俊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不一样的神色,扬起长眉:“当真?”
“不对不对。”秦菱摇头,故作娇羞又道:“应该说,臣妾看您,怎么也看不够呢。”
她这句话配合上她那娇羞神情,就很微妙,使得空气中暧昧因子凭生。
饶是司澜宴生来便具有不动如山的冰雕属性,也是有被这暧昧氛围感染到,挑了挑眉,轻咳了两声:“你这小女人,整日情情爱爱,怎的也不害臊?”
没想到,这小东西脸皮比男子还厚,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秦菱嘴角挂着浅淡笑意,听到他的打趣俏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于是也就低垂下头去,表现出她也是个知羞的小女人给他看。
司澜宴见她羞得没脸见他了,愉悦地轻咳两声:“别动。”
她当真就不动了,不明所以地低垂着头问:“怎么了?”
“你头上有东西。”
他大长腿上前迈了一步近了她身,然后修长臂膀一伸,大手就轻轻落在了她头顶上。
她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乖乖地坐在树上,保持不动,好奇地挑着黛眉问:“是我头上有叶子吗?还是有桃花呀?”
他将一根头发捏到她面前,一本正经道:“头上有头发。”
“啊?”她瞪大美眸,诧异地抬起头来,扯掉他手中捏着的一根长头发:“原来头上只是有头发呀?”
他淡定挑眉:“不然你以为呢?”
“喔,头上有头发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头上应该没有头发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