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看得出来她是在装哭,厌恶的沉下了脸,冷戾地道:“当朕聋了?此前你那些话,一字不差,朕都听见了!”
丽妃想到皇帝刚出现时候自己说的那些蠢话,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知道,她这是被秦菱给算计了。
于是心急如焚地解释道:“皇帝哥哥,丽丽真的没有动她,我只是......我只是散步时路过清幽宫,谁成想......”
秦菱听到丽妃这话,心头一跳,担心自己翻墙之事曝光,当即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那哭声震得在场不少人耳膜刺疼,有宫人已被嚎得用双手堵住了耳朵。
司澜宴也是被秦菱嚎得紧紧蹙起了长眉,太阳穴突突直跳,大脑仿佛要炸裂了一般疼痛不已。
当即冷呵住丽妃:“够了,朕不想再听你狡辩!”
丽妃有理说不清,已是气红了眼。
偏偏秦菱还在嚎哭,她恨不能上前扇她两耳光撕烂她的嘴巴,让她闭嘴。
但碍于司澜宴在,她不敢表现出来心底的愤怒和恨意,只能无辜地举手发誓:“皇帝哥哥,我可以发誓......”
司澜宴却无情打断她:“丽妃品行不端,莽撞好斗,有失后宫风范,即日起降为嫔位,禁足两月,不可踏出**宫一步!”
丽妃如遭雷击,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跪倒在地哭饶:“皇帝表哥......”
“你叫朕什么?”司澜宴扬眉,难得的将视线从怀里小女人身上转移,看了丽妃一眼。
只这一眼,森冷摄人,令丽妃一对视上便心惊胆战,脸色煞白。
丽妃跪行到他脚边、原本正要去抱他腿的手,也被他那一眼吓得缩了回去。
司澜宴重重冷哼一记,不再说话,不再多看她哪怕是一眼,只是面无表情地抱着怀里小女人,迈着大长腿越过她就走远了。
看着男人绝情决心的倨傲背影,丽妃心痛得无法呼吸,紧紧攥住双拳。
哼,看不出来啊,秦菱这小贱人还挺会装!
这小贱人分明不爱皇帝表哥,不是想逃吗,那我便助她一臂之力,让她早点逃出宫去好了。
只要小贱人不在宫里了,皇帝表哥就会恢复以前高冷禁欲的模样了。
我**得不到的宠爱,小贱人也别想得到!
这边,司澜宴像抱着个小孩子似的,面对面抱着秦菱,在后山桃林间悠闲地散步,低声哄着她。
秦菱见司澜宴面色如常,并没有要找她兴师问罪的迹象,想着逃跑一事他应该没有察觉,已经就此揭过去了,暗自松了一口气。
本就是装哭,被男人哄了一会,她也就不哭了。
眼下被男人当成三岁小孩子似的抱着哄,感觉浑身不适,还很羞耻,于是在男人怀里很不老实地踢打了起来。
“皇上,您快放我下来了,我有腿,自己能走的。”
司澜宴上手打她乱踢的筷子腿:“你体虚,下地作甚?朕抱着便好。”
秦菱又踢了他几下,挣扎不下,小脸上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便像您说的,都是要当妈的人了,还让人抱着,如此不省心,让人见了会笑话的,难道,您不担心有人说闲话吗?”
“无妨,朕的女人,朕想怎么宠,便怎么宠,谁敢说不是?”司澜宴淡定地捏住她小鼻子:“在朕心中,你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秦菱打掉他捏她鼻头的大手,纳闷地问:“臣妾这么大个人,您不觉得难抱吗?”
她话音刚落,突然——
“啊——”
司澜宴将她瘦弱身子往上一抛,她飞在了半空中,吓得魂都去了一半,大声尖叫了起来。
下落时又被男人给接住了,并紧紧抱在了怀里,低沉地打趣道:“知道你有多重了?朕一只手,便能抱起来。”
秦菱魂儿飞上飞下的跑了一遭,好不容易才归位,小脸已是煞白煞白的,跟个鬼崽崽一般。
没好气地捶打男人精壮硬实胸膛,发出砰砰砰的声响,怒道:“滚蛋,你放我下来,不然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