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里面的信件,银票,家产全部被洗劫一空,家里遭贼了?”
马荣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空空荡荡的暗房,这是哪个贼人敢打他侯府的主意。
回转身看向门口,发现地上一块闪着银光的地下,急忙爬向门口,拾起来回想,他的眼睛闪出狠厉的光芒。
马馥兰一大早就听从母亲的吩咐,过来给爹爹请安,想要讨好爹爹然后把自己风风光光送回钱府。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爹爹火急火燎的出门,看见闺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真想一把撕碎她那穿着鲜艳又刺眼的粉红衣衫。
怒瞪着吼道:“不知廉耻的东西给我滚回房间去!”
说完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走去。
马馥兰本以为自己低声下气一点,爹爹就会给自己一个台阶,没想到好几天了不但没让爹爹消气,更让他厌烦,气的她一跺脚直接转身回房。
马荣祥来不及和闺女掰扯孰是孰非,坐上马车来到钱府,想要找他对峙。
不就是儿女们的恩怨,至于做的这样决绝,居然把他的侯府盗空,这样做难道就能挽回钱府的面子。
钱大儒接到下人禀告,说是永安候求见,钱大儒有点恼,孩子们的事情已经做了了结,两家大人就没有必要见面,立即回绝了马荣祥的求见。
永安候被拒之门外,觉得脸上无光,吵吵嚷嚷的想要进门,得到了周围百姓的嘲笑。
闺女不守妇道还这样没皮没脸的求复合真是丢人。
马荣祥还说不出心里的委屈,见钱家这样决绝,直接打道回府想对策去了。
周氏看见老爷回府,才知道钱家对他们的不止是颜面的羞辱,还有实质上的打击,让闺女死了那条心,绝不会再送回钱府。
周氏心里担忧,这下永安侯府不成了空壳子了吗?今后的生活要怎么办?
指望自己的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指望他不得饿死?
“侯爷,这可怎么办呀?要不报官吧!”
“你傻啊,报官怎么解释里面东西的出处,还有那些金银珠宝?”
“那我们就哑巴吃黄连自己有苦自己吞吗?”
马荣祥从来没有想过,荣华了二十多年,现在居然又变成了穷光蛋,忽然转头看向周氏说道:“你先回趟娘家,去跟岳父大人借一千两银子应应急,等咱手头宽裕我就马上还回去。”
周氏眼神闪烁,没想到他要面子居然让自己回家乞讨,她不要面子吗?
家里若是只有她一个女儿还好,可是家里有好几个哥哥嫂嫂,一人一口唾沫都把她淹死,她不要去受那委屈。
“去是不去,看你那胆小的样子,又不是不还,等到铺子的契约补全变卖,咱的银子不就回来了吗,真是经不住事,没有远见。”
周氏听到他的话,觉得是那么个道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金银珠宝没了,家里的资产变卖也够过上十年八年。
信了侯爷的话,屁颠屁颠的坐车回娘家去了。
马春花白天带着锦宝补觉,这一趟京城没白来,抄了钱大儒的家不说,还盗了自己娘家的金库,真是大快人心。
接下来的举动一定要让欺负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