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先生,我哥的情况怎么样?”
“冤魂缠身。”
这并非牧泽的回答,声音从门外传来。
牧泽等人转头去看,只见老管家带着一老一少两名男子走了过来。
老人身穿灰色道袍,手持拂尘和现代社会有些格格不入。
年轻人则穿的正常许多,一身得体的浅灰西服。
“何道长。”
“何道长。”
薛鹤鸣和许文霍恭敬的打招呼。
来人正是何守松!
何守松双眼微眯着看向薛鹤鸣,看似和蔼可目光却十分凌厉,“薛先生是信不过贫道啊?”
薛鹤鸣脸色有些尴尬,他急道:“何道长误会了,这两天在医院里结识了小牧先生,见他医术超绝,这才想着让他帮忙看看子越的情况。”
说着他看向牧泽解释道:“小牧先生,这位就是赤阳观的观主,何守松何道长,是道门高手,擅风水玄术,这里的布置就是何道长的手笔,二十年前何道长就说二十年后会再来解决子越身上的麻烦。”
“他就是小牧先生,有三十了吗?”何守松旁边的年轻男子不满的看向薛鹤鸣,“你是认为这样一个人,能比我师父更厉害?”
“不得无礼。”何守松瞪了弟子一眼,“天下之大,能人异士数不胜数,而本事也从来不是以年龄来判断的。”
他从弟子身上收回目光看向薛鹤鸣,“既然这位小牧先生正在为子越查看,那就请他继续吧。”
“师父,你能忍,我不能忍,薛鹤鸣找这样一个人来分明就是对你的羞辱,咱们走吧。”
薛鹤鸣是左右为难,他见过牧泽的医术,也见过何守松的道术,在国内何守松的名气可不小。
得罪了谁都不好,可处理不好现在的问题,恐怕会两个都得罪。
就在薛鹤鸣左右为难的时候,牧泽开口了,“何道长说的不错,本事从不以年龄而论,我认为我的本事是比何道长大些的。”
他这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身上。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薛鹤鸣认为牧泽是一个谦逊懂礼数的人,有这样的本事,还如此低调这十分难得。
可现在,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不过很快他又明白过来,这是被何道长的弟子激怒,起了好胜心,年轻人总是气盛一些。
可牧泽的这句话,就让他更为难了。
“后生可畏啊。”何守松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接下来,我能欣赏欣赏小牧先生的手段吗?”
薛鹤鸣心中石头落地,何守松年龄摆在这里,阅历摆在这里,这份胸襟气度无人可比。
“那今天就让各位开开眼。”
“开开眼?嚣张……狂妄。”何守松弟子盯着牧泽,“我呸……”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识好歹的东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