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公子,这四个字一出口,苏婉儿便是直接被气炸了。
“你!奸商!我要去告官!告你敲诈勒索!”
陈二狗摸了摸脸颊,倒是也没有想到,这男扮女装的事情,还叫他给碰上了。这苏家的小姐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就是了。
陈二狗耸了耸肩,直接无视了她,对苏连山笑道:
“那在下今天便是先告辞了。苏老爷,还请……多多保重身体。”
“呵呵……劳烦陈先生担心。”
苏连山苦笑一声。
等到陈二狗走了出去,苏婉儿更加是气的快疯了。
“爹!您的真的要和那种人合作吗!”
“好了好了,你冷静一下。”
苏连山摆了摆手,坐下,对着另外两个人笑道:
“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很无法理解?”
“老爷,恕老奴直言,那陈元乾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恐怕都还有待商榷……”
“呵呵,如果是在没有亲眼见过本人的情况下。我也是这么想。不奇怪。”
苏连山轻叹一声,似是感慨般地说道:
“方才的谈话,恐怕绝大多数都是顺着他的意思来的。换句话说,就是那陈元乾来之前就已经打好算盘了。”
“而据你们所说,他是勉强才来的?我看倒是不见得。”
闻言,刘文福回味了一下,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至于苏婉儿,则是在一边听的一愣一愣的。
“爹,你们……是在说什么啊?”
“其次便是一个人的气质。”
苏连山无视了苏婉儿,继续说道:
“方才谈话中的用语,措辞,以及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你们还在觉得那陈元乾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吗?”
“还是说你们本来就对他有着偏见,所以才下意识忽略了呢?”
“最容易使人判断错误,难辨是非的,便是偏见与古板。这句话,我在府中应该是说了无数次了吧。”
面对苏连山逐渐带上教育性意味的话,刘文福和苏作舟皆是脸色一紧。
苏连山摇了摇头,抿口茶,微微合上眼。
“当然,这些都只是让我改变了对陈元乾的看法而已。与其说答应了和他建立合作关系,不如说还是在观望的状态。”
“如果后天之前他都拿不出一定的成果,我自然也不会再继续谈下去。”
“但是,一旦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最终我苏家,甚至是说百姓,可以得到的,将远远大于所付出的。”
“说白了,抛开所谓的偏见的话,这只是一场投注很小,而回报上限很高的赌局而已。”
“你们,还是没有看的明白。”
……
且说陈二狗等人回去的路上。
苏家安排的马车之中,陈二狗抱着陈月儿,和玉娥相对而坐。
只见月儿在陈二狗的怀里不断地挥着肉乎乎的小手,开心地说道:
“爹爹!这就是马车吗!我们只需要坐着就能过到家吗!和来的时候一样!”
“月儿还是第一次做马车吧?哈哈,怎么样,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