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赵成王不昏聩,权衡利弊依旧在位,不然自己就危矣。
平原君和丞相两人在其后离开,丞相说道“看来大王已经对平原君有所顾忌了。”
平原君转头看了丞相一眼,然后摇头说道“这些话可不能被大王听到。”
丞相点头。
城外。
焱闇将土豆用火烧熟之后递给了赵姬和嬴政。
那两个布袋就是土豆和红薯和用两个东西制作的干制品。
在离开赵国的领地之前,他们都需要依靠这两样度过每一天。
逃亡的路上枯燥无比,焱闇尽是选择的小路和山路,大道并没有选择。
赵姬趴在焱闇的背上,她的双脚已经全是水泡,难以行走。
嬴政拿着三人的包袱,焱闇背着赵姬,手里提着已经消耗一大半的干粮。
现在距离他们离开邯郸城已经两个月了,前往秦国的路上沿途都有追兵。
焱闇决定前往魏国,再从魏国穿过韩国返秦。
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的穿过了大半个赵国,现在他们距离魏国还有三百米。
三人在这一段时间内已经蓬头垢面,除了明亮的眼睛之外,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光洁的样子。
嬴政手里有一个勉强算的木剑的木棍,那是焱闇给他做来驱蛇的,所以足有四尺长,只比他的身高矮一头而已。
嬴政走在前面用这根木棍打着沿路的灌木杂草,然后谈一谈前面道路的稳定性。
焱闇背着赵姬嬴政走过的路上。
赵姬用已经污黑的衣袖给焱闇遮挡着头顶的阳光。
时间又过去了五天,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了魏国的领地,到时他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焱闇找了一个背有靠壁的平底休息,他使用火石生起火,然后将放在火上,丢入最后两颗土豆干就煮了起来。
焱闇说道“我们必须在明天进入魏国的领地,然后寻找最近的村庄进行补给。”
嬴政在焱闇的注视下打完拳,然后拿过焱闇的笔记本看了起来,上面记载的文字他都能够认识,但是放在一起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师也不给他解释,只是说都是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记录,认识字就好了。
半夜,熟睡中的赵姬和嬴政被一声吼叫惊醒。
两人看着和焱闇对峙的大虫,赵姬将嬴政紧紧抱着,看着焱闇。
那头足有焱闇肩高,连头带尾两丈长的大虫嘴角垂涎,那双和焱闇一摸一样的吊三角眼中闪着绿光。
焱闇抬头看着吊额大虫,他向着它就冲了上去。
那头大虫见他不跑反进,好像被激怒了一般,想着他就扑了上去。
一人一虎一言不合就开打起来。
焱闇感受着身前的被巨掌带懂得微风,他脚步猛的一顿,然后身子一个旋转避开了那一掌。
焱闇闪过之后,超强的身体协调和细微感知,就是一拳砸在大虫的肩骨位置。
大虫被他一拳给砸了出去,灵敏的一个转身,就重新扑了上来。
它已经吃过这类动物的肉了,味道还是不错的,而且捕食容易。
大虫又是一扑,焱闇一个后下腰,将自己从它那张巨口和双掌之下闪过。还没有等他直起身子,大虫的长尾就甩了过来。
焱闇就地一滚,然后双手抓住大虫的尾巴,入手的感觉就跟握住钢筋一般。
焱闇抓着长尾,咬着牙转动身子,将它旋转起来。
两圈之后,大虫被抛了出去,砸在那个靠壁之上。
大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还没有等它站稳,焱闇又冲了上去,对着它的咽喉就是一顿输出。
等它的嘴角开始深处鲜血,有出气没进气的时候,焱闇才停下。
它的咽喉气管和肌肉、骨头都被他给砸碎了,失去了活着的生机。
焱闇走到赵姬和嬴政身边坐下,他也非常劳累,这个世界的大虫都比记忆中最大的东北大虫还要大上一倍不止。
他的身高一米七六,大虫比他肩还高上一丝,肩高一米七的样子,这是什么变异品种?
一夜未眠。
天亮,焱闇将那头大虫的皮剥了下来,然后将它的肉拿了一部分烤干水分带走。
五个时辰,他们已经进入了大山深处。
焱闇停下脚步,他看着一个方向怔怔出神。
嬴政问道“老师,有敌人吗?”
焱闇摇头,他背着赵姬带着嬴政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大概走了十丈的位置,两头幼虎出现在眼前。
嬴政看着那两头人头大的幼虎说道“这应该是昨夜那头大虫的幼崽吧。”
焱闇点头,他用身上的两个布袋将它们装起来带走,免得让它们失去生机。
焱闇身上还有这大虫皮,所以他的味道并没有让两头幼崽排斥,而是十分亲近。
一天之后,三人从算是离开了大山,进入了魏国的国土。
接下来不用担心赵军的三人用赵姬手中的金子购买来一辆马车和干粮,向着韩国而去。
半个月之后,车辆进入韩国的领地。
嬴政拿出了他身份的证明之后被韩国士兵护送到了新郑,然后韩国派出使臣向着秦国赶去报信。
一个月之后,三人再一次从新郑起程踏上了返亲的道路。
七天后,在韩军的护送下来到了两个边界,另一边秦军的铁骑已经等候在位。
焱闇驾驶着马车向着秦国的领土失去。
现在距离秦国安国君登基大典还有三个月,而子楚已经被立为秦国太子。
嬴政作为秦国太子的长子,从赵国逃亡归国,必定会收到安国君和子楚的重视。
这样的胆识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秦军护送车驾回到咸阳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沿途并不着急赶时间,焱闇在打量着一切。
他的身边跟着两头有他膝盖高的幼虎,他走向哪里就跟向哪里,就将将他当作了同类一般。
咸阳城。
子楚看着嬴政和赵姬,快走几步将两人紧紧的拥紧怀里。
当初赵姬有孕,可是机会难得,不能带着她离开就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现在两人安全归来,让他如何能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