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艽也知是他食言在先,伸手揉了揉秦阮的头发,又碰了碰她的脸颊,有些凉意,弯身把她横抱在怀中,温声道:“是我不好,让我的小狐狸等了这么久,今晚补偿你好不好?”
他一只手抱着秦阮的双腿,另一手揽着她的背上,说话的时候,修长的指尖隔着米色裙子在她悲伤轻轻滑动,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说彼此都知道的暗示。
秦阮闻言,脸上笑容顿住,已经恢复好的身体也下意识紧绷起来。
可能是心理作用,她后腰也泛起一股酸楚与麻意。
霍云艽对她的身体抗拒视而不见,抱着人大步往小楼走去。
秦阮伸手推拒,嘴上抗议:“不行!你放我下来,还有人看着呢。”
她当然不介意被霍羌等人看着,毕竟更亲密的时候也有过,还不是一两回了,她只是对今晚要发生的事心下有些惧意。
这段时间她被折腾的不轻,心底对那事快有些惧怕了。
倒也不是受罪,只是有些其他难言之隐。
过程她是满意的,甚至非常舒爽,可事后的后遗症让她吃不消。
霍云艽眉梢微扬,垂眸望着怀中的娇气佳人,嘴上打趣道:“今晚才知道,原来我的阮阮如此害羞。”
他头也不回地对霍羌等人沉声吩咐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是,三爷——”
霍羌等人停下脚步,目送三爷与夫人走进小楼。
霍云艽不看怀中脸颊气得微鼓的秦阮,不需也知道她对即将发生的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倒也不是真的要做,不过是他喜欢这种欺负人的感觉。
他面善不显,心中却颇为愉悦。
因为他知道这丫头不会拒绝他,即便回到卧室后事前准备有各种违心举止,最终都会被他挑起心底最直白的欲念。
一世世的追逐早已让他明白,怀中的小狐狸要顺着毛摸。
只要顺了毛,小狐狸永远都不会拒绝他。
就在秦阮准备风险她才恢复不久的腰时,霍云艽抱着她回卧室后,却什么都没有做。
夜已经深了,秦阮毕竟身怀有孕,霍三爷舍不得折腾她。
他把人轻轻放到床上,掀开夏凉被盖在秦阮身上,在她不安的目光中,倾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乖,你先睡不用等我,今天有点累我去泡個澡。”
听到这话,秦阮提上来的心落了下来,知道之前这人是在逗她,她恼羞地瞪了对方一眼。
“谁要等你了!”
她翻身背对着身后的男人,把恼羞成怒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轻笑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秦阮头上落下安抚的手掌,片刻后离开,脚步声随之响起。
听着浴室响起的动静,秦阮躺在床上弯起双眼,堪比今夜的月牙还要漂亮。
许是浴室轻微响动过于催眠,她很快陷入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