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个卖艺的。古代还真的很多这种桥段,等下不知道会不会有恶霸出现,欺男霸女。
在那个精神文明极度匮乏的年代,不要说看戏,就连这种没什么名堂的表演都会有好多人围观。虽说在现在也不少街头艺人在地铁广场等地表现自己的才艺,但是看得多了,就不觉得是什么文化大餐了。只当是普通的表演的对待,梁川闲得无处可去,就一直跟着人群围着看。
老头子明显表演得用力过度,一副死了老爹的神情赤祼祼地挂在脸上,虽然卖力地拉着,曲调也很悲怆,边拉还边介绍着自己的悲惨身世:“我父女俩自南而来,往北走一路卖唱,不求富足,但求一口饱饭,路过贵宝地,有一股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梁川听着,故事里也算有股意味,就是没啥噱头,这样肯定吆喝不到几个钱。而且看着旁边人群众的反应也是兴致高涨但是扔钱的没几个,反响一点都不强烈。
老汉拉得卖力,一曲完毕,围观的百姓明显也是想只看热闹不买帐,梁川一看这势头,心里滴咕道:“我是真穷,有是有两个铜板,就全扔了,你们倒好,一群人光想占人家便宜又不舍得给钱。”心里犯嘀咕,脸上还一副不屑的表情。
老汉拉来拉去都是一个调调,听着听着观众也听出个所以然来了,没啥新鲜看头了。周围围观的人就纷纷散去了,老汉拉了半晌没拉出一个屁来,倒是换了一个小姑娘,梁川定睛一看小女孩身上没打理,而且身体没长开,若是加以悉心调教一下定是一个美人胚子。
这姑娘神情坦然,手中拨弄着一把二胡,嘴里唱着一首小词: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
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梁川不知这是晏殊晏大夫的词,只知道这词优美,小姑娘的嗓子更是,一曲唱罢,别人倒没有感觉什么,梁川觉得新鲜,不禁双手鼓起掌来大叫道:“好!”
梁川人变壮了那嗓门也变得格外大。
这突好其来的巨吼就像平地惊雷一样,那群围观的人全都懵了,两个耳朵嗡嗡作响,不少人心里呐闷,至于吗,吼这一嗓子,人家卖艺的都没你这么卖力,简直有病。人群里那白眼像雪花一样,齐刷刷地扫过来。
有两个小姑娘打扮明显比周围的人精致,衣着甚是光鲜明亮,脸上还抹着红脂水粉,站得离梁川最近,身子被他一吼都震歪了。两人怕是没受过这等惊吓,那眼眶都有点微微发红,瞅着梁川恨不得吃人。梁川那是见过世面的人,以前参加工作,最不怕的就是群众的白眼,人要脸树要皮,要工作皮都可以不要。
少女与老汉也这被梁川吓到了,这么热情的观众第一次遇到啊,看着梁川也是残障人士,估计在想这不会是个同行吧。。也不知道这个客观会打赏多少钱银钱,四只眼睛眼巴巴地等着。
梁川两只巴掌不地拍着,拍得自己的手都疼了。旁边的人也想看看这么喜欢会值几个钱,干看了半天,结果雷声大雨点小,也是个白嫖的主!光在那里鼓掌,一分钱都没扔。
“有病!”唾骂声不绝于耳。
连少女和老汉都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