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房东大姐早听见了门响,站在门里大声问道。
“我是速喜她哥!”
房东大姐又望了眼刚从屋里出来的速喜。
速喜闷闷的鼻音传来,“是我二哥!”
等速越进来的时候,房东被这一米七八的帅小伙闪了眼,谄笑道,“呦,这是你二哥啊!快进屋!”
速越赶紧随速喜进了她的小屋子。屋子太小,可他还是关上了门。早听奶奶说速喜自己租了一个小屋子,没想到这么简陋!
速越是小婶家的独子,但在二爷家的孙辈里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姐姐,所以从小,速喜就叫他二哥。
“这么晚怎么还过来了?”
速越没有坐,能坐的地方只有床。
“吃饭了吗?”速越瞥见床边的简易桌上有一包啃得没剩两口的面包,面包硬得出了棱角。
“我哥他好像死得蹊跷,我一直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了,走,去吃饭!”
速越拿起速喜的手机递给她。
速喜犹犹豫豫地接了手机,就跟速越下楼了。
速越是开车过来的,但为了尽快吃饭,让已经看起来没了力气的速喜赶紧吃上饭,他们就在隔一栋楼的露天小烧烤桌上点了珍珠汤和几样小拌菜。
一路上,边走边说。
不过,都是速喜在说整个事情的前前后后。他早就听爷爷说过了,速野偷了人家的车,出去销赃的路上出了意外。但不知道速野居然还把车主司机,一个男人,给带回了蚕场的房子,让速喜跟一个陌生男人待了两三天。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速野活该死了,他怎么这么混?置自己妹妹的安危于不顾?不过还好,现在速喜没事!
“你说呢?”速喜的一句问话打断了速越的思绪。
“说什么?”
“我哥的事是不是很蹊跷?”速喜刻意回避了“死”这个字眼儿。好像不说就没有这回事一样。不过,她对于哥的意外事件一直心存疑虑,所以现在急需支持。
可惜,速越才不关心速野。打小儿,他就觉得速野没救了,盗窃、赌博、玩女人,没有他不干的事,倒是听爷爷说他最近几年稍微老实些了,可人的本性能变吗?他就像他小名儿一样,野子!像匹纵欲的野马,终归不会有个好下场。但他也好歹支持自己妹妹把大学本科读完了,这勉强算是功劳一件吧!
速野走了,他就来接手照顾速喜吧,怎么说她也算是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