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向顾川挤了挤眼睛，眼角眉梢都吊上了奸猾之色，唇角不可遏地张扬起来，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彩，活像一只戴着眼镜的老狐狸。

顾川无语，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最大的问题不就是你吗？

生意人一旦将自己的奸诈表现得太过明显，反而是赚不到什么钱的。就弗兰德这张狡狯的脸，正常人都会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奸商，对他简直毫无信任，又怎么会愿意花钱买他的东西呢！

这副模样在谈恋爱时也很吃亏，给人一种极其不靠谱的感觉，说不定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在柳二龙心中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毕竟，与他相比，大师看起来可就老实正直多了。

但谁又能想到，大师是个渣男，弗兰德反而是长情之人。为了成全爱人的幸福，不仅选择主动退出，此后也是一生未娶，如此深情，顾川自觉是做不到的。

因此，顾川只是将大师当作正常代课的老师，对弗兰德，却在心底保留了基本的尊敬。

顾川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善良，“您是院长，管着学院的事，肯定不能时时刻刻呆在店里，这样就很容易错失交易的机会。我建议您选个信得过的人，平日打理着店铺，有客上门时也好第一时间招待。”

“没错，这次要不是为了等你们，我也不会在城里呆上半个月。”弗兰德点了点头，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会，冷不丁问道，“对这个人，有没有什么要求？”

顾川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抿了抿嘴道，“不用太多要求，信得过，形象好气质佳就行。”

“我看你小子就很不错，奇思妙想很多，会做生意。”弗兰德奸诈地笑道，“特别是生的这副好皮囊，这顾客要是女的，进来看见你就走不动道了。”

“那好吧。”顾川眨了眨眼，同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