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不断鸣起喇叭,可妇女哪有反应,直勾勾的走过去,林伯终于看不下去了,黑伞伸出,勾住妇女的领口往回一拉,把妇女从死亡边缘拉了回去,同时一道虚影从她身上离开。
“见鬼啊!臭男人?用伞勾引我?”妇女醒了过来,对着林伯骂骂咧咧。
林伯也也不客气:“我以为你见鬼了呢,阿婆,巴士撞过来你直接走过去不是找死吗?”
被喊阿婆,妇女也有些生气:“一个大男人管那么多事做什么啊!三八!”
绿灯刚好亮起,妇女转身就走了。
“林伯这是怎样的感觉?帮人反倒被误会。”
张廊好奇的看着林伯,如果不出意外很多人都是这样,一年又一年的忍过来需要很大的毅力。
林伯从随身的钱包中拿出一个小刀,在伞柄上刻了一横:
“我们妖啊,跟你们不一样,生入畜生道,死入畜生道,这都是前世的因,想改正自然是要难一些,少抱怨,多做事就好了。”
张廊点了点头,因果这一事永远无法说清,看了眼黑伞,没有多问什么,生怕被看出什么弊端。
“等等啊,快走。”
林伯急忙拦下一辆小巴,是到旺角的,车子停了下来。
“谢谢”
付了两人的车钱坐了下来,看着绕开他的张廊不由问道:“去哪?坐这啊。”
张廊摇了摇头,凑过头小声说道:
“是你修行,不是我修行,我只在旁边看着。”
说完不顾林伯坐到了最后一排,这儿最颠簸,人也最少,反而适合他观察。
开车的是个中年司机,面目坚毅带着帽子,看起来是个老司机了,车子开得很稳健,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刚下班疲惫的人们在车内恍恍惚惚的眯着眼,进行一时的休息。
车内不乏有座位还站着的年轻人,而陈伯身边就有一位,作为一个大妖竟然睡得死沉。
“前方到站-旺角。”
广播声响起,如果没错的话,这是林伯即将下车的点,但他睡得死熟。
年轻人紧张的在裤子上搓了搓手,车慢慢停了下来,年轻人一个前倾,借着冲力从林伯包中把大把钞票抽走了,车门打开,他立即跳下了车...
而这一切都被张廊看在了眼里。
“阿伯啊!到站了!”司机拍着座位喊道。
林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什么?到站?这是哪儿啊。”
“总站啊!”司机喝了口水,在这一天开夜班车的都是胆大的。
“不是旺角么?”
林伯看着身后悠闲的张廊骂道:“该死,你怎么不叫我!”
张廊摊了摊手:“你也没跟我说去哪哦。”
突然,公交车内冲上一个穿夹克的年轻人,面露惊慌,不断看着外面,掏出手工刀来指着三人:“打劫!把钱都拿出来啊!”
“...”
好家伙,打劫到大妖身上去了,看着年轻人身上的夹克,好像大多人都喜欢穿夹克,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导演喜欢,还是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