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群的四散离去，整条街都显得空荡荡的，方正道在楼梯透过被不明物体撞出来的大洞能看见外面的情景，他停下了脚步。

“怎么，想裁掉这些狐假虎威的人渣？”

关平一挑眉毛，方正道这样简单的心思他都看不出来就可以去死了。

当然现已知没有能杀死关平的办法，限制条件这个世界，这个时代。

“花这么多钱养着他们简直浪费，既不能解决帮派问题，恢复旧上海的安宁，也不能保护旧上海的民众安慰，甚至连自己的职业都不履行。他们早就该出现在这里了。”

“哈哈哈，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我当然不会就这样养着他们。不过至少他们还是能做一些事的，在我没有将警局完全掌控之前他们还是有用处的。而且他们是人渣，但至少不是野兽。”

关平将背留给方正道，留下意味深长的话，让他细心的咀嚼了一会，品味关平的意思。

“是啊，不能太急。”方正道握着拳头又松了开来，记忆中的血色永远不会退去，他的意志就一天不会消散，只不过是再等一段时间而已，他等的起。

只要这上海成为大家的上海，他答应她的。

“又是一个痴情人。”关平虽然无奈，但是这样的人意志才更加坚定。

上楼，重新装饰一遍，本该是小清新、充满笔墨气息的报社现在残破不堪、狼藉一片，像是被一个怪物肆虐过一样，墙上、地上到处是脚印一样的洞，地上还有一个大洞，像是那个怪物就从这冲进了屋内。

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纸张，关平从地上捡起一张纸，今天刚发的《上海日报》，鲜红的学籍斑驳的撒在了报纸上，似乎在嘲笑着关平。

“真是头疼啊，这样一个武林高手公然作案很正常，毕竟这是没有保护的旧上海。但是我刚买下这家报社，给给我砸了，不是找我麻烦，我就吃点什么！”

关平将报纸递给方正道，然后在残破不堪的报社内四处转悠，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方正道摸着那些血迹，心中泛起波澜，却没有什么表示，默默地跟在关平的身后。

“还有人没死嘛，警察过来洗地了。”

没人回应，但是关平听见了细细啜泣之声，循着声音找到一个隐秘的小门，一脚踹开。

“啊！”

“你给我闭嘴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强奸了良家妇女。”关平一把捂住尖声惊叫的女子的嘴巴，等了一会看见她情绪逐渐冷静之后才放开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披头散发，发丝之间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关平看，有着仇恨的感情，没有回答关平的话。

“我可是你的老板，还想不想拿工资了？”

关平一伸手，方正道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从一旁搬了个凳子，关平一屁股坐了上去，翘着二郎腿，也不甘示弱的瞪了起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方正道看女子衣着单薄心中不禁怜惜，就将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暖男阿你，冷面冰山的警长没想到是中央空调型暖男，与报社小职员不得不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