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东西,你知道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只有进攻中土,游牧才有继续发展的机会。”
“当我一次一次攻打天门时,你在干什么?”
“你在修建这愚蠢的城市!你在学习那些中途的享受!你在嘲笑我的努力!”
“你不配作为游牧的可汗!当你和这些猪猡享受的时候不在意游牧的死亡,现在我也不在乎你们的死亡!所以你就安心的去死吧!”
“游牧交给我,我会带领他攻打下中土,我会带领他成为千秋万代的霸主!”
忽而蒙熟练的使用着弯刀,精湛的技巧一刀命中,割开了老可汗的喉咙,虽然老可汗暂时死不了,但是忽而蒙对自己的刀法的自信,就算是神,也不能将老可汗从死亡的边缘拉开。
忽而蒙将染血的弯刀丢在老可汗的身边,似乎嫌弃弯刀上沾染了老可汗肮脏的鲜血。
忽而蒙甩了甩手,身上没有沾染到一点老可汗身上喷射出的鲜血
忽而蒙嫌弃道:“真是便宜你了,用游牧的象征,弯刀杀了你,也算你死得其所了。”
老可汗捂着喉咙,拼命的挣扎着,想将喉咙的伤口按住,但是鲜血依旧拼命地溢出,像细缝中的流水一样滋出。
鲜血的流出,代表了老可汗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不知道还能够继续支撑多久。
老可汗在自己身命中最后的时光,人生的走马灯在不断闪烁,年轻的自己似乎最喜欢使用弯刀。
当时的自己似乎是这样叙说弯刀的:“将锋利的刀口指向敌人,宽厚的刀身保护所要保护的一切。”
我似乎想起来了,我呀,只是一个小部落的首领,我遇到一个来自中土的姑娘,她的美丽,她的善良,她的活泼俘获了我的心。
我迎娶了她,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很兴奋,我前往草原的更深处,听说那里有兔子的存在,要给她捉点兔子补充一下身体。
我和她商量过了,要在自己的土地主动种植青草,不是让牛羊吃完一片就换一片,让我们所在的地方到处是牛羊,天上的苍鹰也因此定居下来。
当我回到部落,迎接我的不是她挺着肚子欢迎我的身影,而是部落的灰烬,我们的部落被袭击了。
我疯狂地寻找着她,但是没有她的踪影,甚至尸体。
逃离部落的族人一个一个回来了,但是依然没有她。
我知道我失去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她的尸体,但是一个孕妇怎么能够在这危机四伏的草原活下来呢。
我知道我永远失去了。
我痛恨,我仇恨,我要不想再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