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竟然有人欺负自己老娘,那怎么能忍?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就是这狗尾巴草苦了点,我擦,好像还有点臭臭的!
“咳咳,听说有人要不知好歹要抢本殿下未过门的太子妃,不知是哪只狗啊?出来溜溜,让本殿下看看!”
李彻径直朝堂中央的熊皮座位走去,也不给熊老二面子,反正自己这个搞笑太子他是认的,自己当然要蹬鼻子上脸!
你给我点阳光我就灿烂,你给我点海水我就敢泛滥!
打蛇上棍这种事还用说,熊老二站起身来对李彻拱了拱手,谁知这小子不识抬举,竟然直接占了自己位置。
旁边坐着的赵野夫更是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直直咧咧地坐在主位,看起来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你脸皮敢更厚点吗?敢再无耻点吗?
站在一边熊七七则是好奇地看着装模作样地李彻,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有点蠢萌蠢萌的!
李彻的眼睛瞥了一眼瞎了一眼断了一臂的陈勾云,脸上装作不屑一顾,冷哼的一声,太祖曾曰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别管他是骡子是马,先晾着再说。
李大娘可不管不管什么场合,一见到自家儿子,就打算来个脱裤弹小雀鸟的例行检查!李彻真是怕了她了,急忙用眼神暗示跟着进门的范老头和诸鹿山,这两人赶紧拦住李大娘!
陈勾云的眼神如果能杀人,那么李彻觉得自己应该碎尸万段了。
“嘿嘿,你就是那价值百贯的大乾太子?瞧这模样长得还挺清秀的,也不知这大好头颅花落谁家呢?”
右边末座的男子,文士打扮,手中摇着羽毛扇,一副自比三国孔明的洒脱模样。说这话,看着李彻,就像看着稀奇的猴子一样。
老哥,现在是冬天啊,山里还下着下雪,你这样装逼不害臊?即使不害臊也不要自残啊!
李彻无力吐糟,但那藐视的眼神赤露露地告诉对方,滚!我不跟智障说话!低智商会传染的你不知道吗?
文士打扮的男子是勾云寨的四当家文敬清,平时自命清高,最喜欢和人斗嘴,见谁都忍不住刺上两句,但问题是现在人家根本不鸟他。
憋着一口气,心中暗恼,这臭小子最好别落在自己手中,不然要好好炮制一番。
陈勾云闭着眼,也不说话,只是独臂食指敲着木椅,静静地等着熊老二发话。在他眼中,这乳臭未干的小孩还不入眼,唯一要忌惮的也就是穷风寨这熊老二和赵野夫了。如果他们和自己联姻,那这个什么狗屁太子就可以拿去邀赏了,如果他们不愿,呵呵,谅他们也不敢!
熊老二坐在赵野夫让出来的座位,看了看气定丹田的陈勾云,再瞧瞧鼻口朝天的李彻,眼神有些犹豫。
一旁站着的赵野夫心中着急,大当家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优柔寡断了,说好听点是谁也不得罪,说难听点就是墙头草。
自己三年前来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暗中保护师姐一家子吗?现在这时候正是用武之地,难道让这陈勾云来捣乱不成?
赵野夫握着自己的双刀,似乎就要对勾云寨一行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