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眸子一沉。
容不得他说什么话,岑言凌冽的攻势已经攻上来了。
一旱魃一精怪交手,自然是气势浩大。
被男人的血气吸引过来的鬼怪思索着能不能捡个漏。
有那么几个鬼物偷偷摸摸的摸到男人的身上,垂涎三尺的盯着男人,抬手就要搬走男人。
司命簿冷哼一声。
极其纯净的灵气将几个鬼物震的魂飞魄散!
那些蠢蠢欲动的鬼物瞬间歇了心思。
男人的血肉是好,可是一不小心就会魂飞魄散!
司命簿松一口气,紧张的看向和狐狸交手的不相上下的岑言。
心底急的不行。
这个小世界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狐狸大概也是没想到刚刚苏醒的旱魃武力值竟然这么高,心惊肉跳之下,应对的更加认真。
岑言则是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不要命的姿态吓得狐狸气势上弱了三分。
抓住狐狸的一个漏洞,岑言一脚踹过去,直踹的狐狸砸在地上。
岑言暴戾的眸子恢复几分理智,擦了擦嘴角的血,抬手就从狐狸身上挖出来一颗内丹。
狐狸痛苦万分,摇摇欲坠的身体在原形和人形之间切换,若隐若现的原形是一只毛色雪白的狐狸。
岑言咧开嘴笑一下,眸子里却冷冽的好似千年寒冰一般。
一脚踩在狐狸的胸口,凄厉的惨叫吵的她不耐烦的抓起一把土塞进狐狸的嘴巴里。
顶着狐狸惊恐畏惧的眼神,“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自诩同类?”
“你也配?”
岑言一脚踹在狐狸的心窝子,狐狸砸进土里三十多厘米。
她扫视一圈周围噤若寒蝉的鬼物,丢了个警告的眼神。
拎着“蜕皮”完成的男人直接走。
血染红的小胖爪子把完着那只狐狸的内丹。
面无表情的拎着男人扔进一个山洞里。
她刚刚的威压还没有散去,周围的鬼物都被镇压的不敢靠近。
这里勉强安全。
司命簿小心翼翼的看着满身血迹的岑言,“小祖宗,你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啊?”
岑言不在乎的看一眼,收回了目光。
又不是快死了。
不处理。
手里还在把玩着狐狸的内丹。
内丹圆润,透露出一股莹润的柔光,内里充沛的妖力对岑言没啥作用,顶多就是握在手里,温温润润的,挺舒服。
昏睡不醒的男人是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苏醒的。
一双阴郁的眸子瞥到睡的并不自在的小奶团子,余光扫到小奶团子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
眸子微眯。
站起身就要召出油纸伞。
他还没尝过旱魃是什么滋味呢。
油纸伞抵住岑言白白嫩嫩的脖颈,只要微微用力,油纸伞就会穿过小奶团子的脖颈。
男人却迟疑了。
握着油纸伞抿唇。
岑言慢吞吞的睁开眼睛,嗤笑的垂眸看着抵住脖颈的油纸伞。
歪了歪脑袋。
“用力啊。”
敢杀了她。
她立刻投靠魔界,整死这个狗战神!
男人苍白病态的脸上有些犹豫,慢慢的收起了油纸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杀眼前这个旱魃。
岑言表情有些遗憾。
“这次算你走运。”
她还真想投靠魔界的。
魔界女王完全就是她偶像!
事业心的御姐哎!
这样的御姐谁能不喜欢呢!
略微嫌弃的撇了撇眼前的男人。
算了。
战神也勉强可以。
她还挺想把战神的骨灰给他扬了呢!
闻名三界哎!
男人嘴唇微动,没有说什么。
不经意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