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西城干脆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眼睛看着宴厅中间两个人,沉吟了一下,问:“之前盛鸢追时轩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那人莫名其妙道:“就是,一直制造偶遇,经常跑去时家,然后买礼物讨好我们啊。”
“嗯,那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额”那人挠了挠头,这回认真仔细回想起来,却一脸茫然:“好像,没了。”
确实,没了。
盛鸢第一次见到时轩,就对他一见钟情。
从那天起,她化作一个痴汉,穿着白色的长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总是喜欢站在时轩距离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时轩。
她望着时轩的眸光总是亮晶晶的,尤其是时轩偶尔会回答她一两句话后便肉眼可见的的笑得弯了眼眸。
无论时轩开口怎样的冷漠,怎样的一点不给她面子,她都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第二天依旧面不改色的出现在时轩面前。
所有人都在嘲讽盛鸢死缠烂打,不知羞耻。
夏西城双手抱在胸前:“但是,真正的死缠烂打是这样的吗?之前每次,只要时轩哥不主动开口跟盛鸢说话,盛鸢是从来不会上前贸然打扰时轩哥的。”
“况且,盛鸢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死缠着时轩哥,那她大可以借盛家的名义强行约时轩哥面对面的见面,交流,而不是固执的就站在那里看,而且她真就这么做了,那时轩哥也是不好拒绝的。”
“但是她没有,一次都没有。”
那人皱眉问道:“那这又能代表什么呢?这只能说明盛鸢是真心爱慕时轩哥的呗,你难道没有听过近乡情怯这句话吗?越是喜欢就越是自卑不敢靠近,就是那种只要他过得好我就一切了啊。”
“呵呵呵呵,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夏西城又冷笑一声:“你说盛鸢对时砚的好是假的。”
“那好。”
“那你知道盛鸢为了时轩参加那个魔鬼综艺吗?对,没错,就是我家老头为了逼我联姻我不同意后他把我送去参加的那个能整得人哭爹喊娘的狗币节目,我们整整六个嘉宾,来的时候都人模人样的,一期结束后哪个不是累成了狗晒得脱一层皮?”
“只有时砚,来的时候多帅回去的时候就有多帅。”
“这一切都是归于盛鸢的功劳,你不信你大可以去看下那一整期节目。”
“那可是盛鸢啊,娇滴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啊,为了能让时砚不累着一个人跑上跑下。”
“搞得老子当初还自作多情的以为她是为了时轩哥讨好我,结果特么的最后关头剩好几把钥匙愣是不给我也换一张金身卡,留着给时砚兑午餐!”说到这里夏小少爷的语气,多多少少带点子幽怨。
“盛鸢进了警局这事儿你们也有所耳闻吧,她打人可是为了替时砚出气!你们可以现在打开微博搜一下,她下手那叫一个狠啊,保镖都没使唤,大小姐亲自动的手,那是真的气急了呀。”
“还有半个月前你们在群里传的那个盛鸢在酒吧的视频,你们说那是盛鸢为了故意去蹲时轩哥,正好碰见时砚被欺负,她不想让时砚丢她脸看不惯才教训那个肥婆的。
“那后来呢?不至于次次看不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