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赌场长廊的尽头,有那么一丝不能见人的东西。
陈彻就坐在那椅子上,悠哉的哼着调子,手上却转着匕首。
“您,您不是说放我走吗?”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拉进另一个地狱,等了两天才等到人来,却是这位大佛。
男人是那天的中年男人,他更憔悴了,胡子拉碴,眼睛通红。
“没有吧?”陈彻起身,拍了拍身上被座椅染上的尘土,皱着眉说:“你脑子不太好使呢。”
中年男人不敢说话了,他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保镖,而这里就像是一个小型监狱一样,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不知道上一个在这里的人有多惨。
看见中年男人心神不宁地一直瞥着地上的斑斑血迹,陈彻笑了,不以为然地解释:“哦,那个不是人血,你放心。”
男人立刻松了一口气,同时疑惑着就不自觉发问了:“那是……”
就算不是人,有血也不正常吧!
问完,他就后悔了。这个男子,看起来很是会把人灭口的狠角色。
男人畏畏缩缩地收回了眼神,不再说话。
陈彻却有耐心跟他解释:“猫血,之前有个猫惹了冷壹,在这里被他解剖了。”
陈彻说的风轻云淡,嘴角却又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真是变态啊!”
说着话,他却狠狠一脚碾压在男人的腿上,阴戾地笑着:“大叔,你,不是很横吗?”
男人痛呼出声,挣扎着起不来身,一边试图挣开一边求饶。
陈彻啧声摇头:“真是没诚意呢。”
“我这人很小气,你欠下赌场钱,还逃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惹到了我,我就是要狠狠报复你。”
陈彻冲门外招了招手,保镖递给他一根铁棍,只听见男人痛苦地阻拦:“求求你!别……啊!”
毫不留情,陈彻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左腿,然后退开,将脚收回,当啷一声铁棍扔在了地上。
“拖着他,跟我走。”
陈彻嫌恶地冲洗干净手,拿出纸巾擦干净。
他要去找冷壹,这时候,那人应该在对面不远的实验室,解剖他那些小玩意。
果不其然,冷壹正带着手套,手持小刀,不知在划着什么动物的皮肉,专心致志。
“喂,给你带来了,你们赌场欠债的。”陈彻挥挥手,保镖便将男人甩到了地上。
男人整张脸都死死贴在地上,五官扭曲挣扎着,头却被人死死摁在地面,不得动弹。
冷壹看都没看,冷然道:“不了,我今天还有要事,这个你帮我处置吧。”
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整理好了着装,指尖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胳膊上单手搭着风衣外套,走过陈彻身边时,看他一眼说道:“谢了。”
眼看那穿白衬衫的家伙都要走到门口了,陈彻快走两步伸手拦住他:“诶,干什么好事呢?跟我说说?”
冷壹瞥了眼地面上的男人,陈彻顿时了然,交代道:“扔出去吧,反正断了一条腿,我今天不想搞那些暴躁玩意儿。”
背后传来的哀嚎求助他们都当做听不到,只是不自觉加快了步子,毕竟有些吵耳朵。
“你能有这么好心?”冷壹瞥他一眼,眼里带着的打量让他很不爽。
“谁天天那么多闲工夫折磨人,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才管了。”陈彻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