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阵之中为首一名将领挥舞着一柄长杆大刀哈哈大笑着,在他身后则是嗷嗷直叫兴奋不已的敌骑。
追击溃兵才多少功劳?
可斩杀一尊敌军大将那绝对是大功一件,就算只是一旁策应那也是一份不小的功绩。
百米!
五十米!
二十米!
越来越近,敌将已经高高扬起手中大刀,乃是以骑战最为顺手大力的拖刀斩。
借助骑兵冲锋惯性加速之下这一刀砍中必定是一分为二!
呼!
空气好似都被压缩了一般带着一股嗡鸣的气压声,敌将那粗犷的脸上已经满是狰狞的大笑。
且见对面那老头只是抬抢格挡他更是心中大定,他用这一刀斩敌不下数百,哪一次对方能挡下?
他能想象出对方枪杆被一分为二,身躯同样被斩开炸裂的画面。
噹!
一声如钟鸣撞击之声响彻,敌将只觉虎口一麻手中大刀差点握不住,再看对方只觉肝胆俱裂。
一双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下一刻对方一挑枪杆,荡开大刀的同时枪杆在背后抡出一个半圆,紧接着一点寒芒迅速窜出。
“尔敢!”
这络腮胡敌将也是本事了得,惊骇之际反应也是迅速,下意识的左手抽出一侧佩刀慌忙就是一个格挡。
锵!
枪尖点在佩刀之上,意料中被挡住的一幕没有出现,这枪头也不知何物所造锋锐坚硬无比,佩刀直接被凿了个窟窿。
嘭!
坐于马背身形魁梧的敌将只觉一股巨力顶在胸腔,下一刻整个身子直接被挑飞坠马而下。
“杀!给我杀了他!”
然而那敌将连忙搭住马鞍并未坠马,高呼之余心里也是大骇无比。
刚刚他差点就以为自己死了,好在护心镜挡下了这一击,饶是如此胸腔肺腑依旧剧痛无比,对方气力着实骇人。
而这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眼前这老头就是一名敌将,且以对方的战力和年龄,其官衔定然不会低,说不定还是一路主将!
可是他却忽略了以他自己的实力又如何能拿下对方?
嗖!
忽的那枪尖一个调转竟是再度朝着他咽喉戳刺而来,噗嗤!
血水喷洒,络腮胡敌将捂住咽喉无力栽落马下,旋即又被后边冲锋的下属乱马踩踏,已是必死无疑了。
‘斩杀高国千夫长1/3。
敛财触发:功德+600,声望+120!’
这人竟然还是个千夫长?!
“他...他杀了李千夫长!”
“给千夫长大人报仇!”
虽自家老大已经战死,可这些敌骑见周遭同伴如此之多,心里些许的惧意也是被冲淡的一干二净。
可是眼前这老卒就好似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同时面对他们如此多人面上依旧是神色冰冷而可怕。
对方的枪尖就像是一条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窜出咬中他们咽喉的毒蛇。
仅仅一个冲锋交错,敌骑整备队列时愕然发现己方已是少了十余人,再看身后地面多出了不少无主马匹,而在地上则躺着它们的主人。
他们就见远处那老卒就这么不疾不徐的调转马头,手中的枪尖淌着血滴落而下。
身上几乎悉数染血,唯有一头银发很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