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那边真的像赵牧说的那样,从皇宫枯井中捞起。这件龙纹黄绸缎里裹了个朴实无华的木盒子,尽管骆养性还未翻开来看,但又能猜中,其中十之八九是传国玉玺。
这时,他们仍在宫里,有李榷领地,人多眼杂,万不可声。骆养性命令部下们继续假装巡逻,他带着沈炼二人悄悄溜了出来,给赵牧带了传国玉玺。
但问题也接踵而至。如何把传国玉玺运出国门,同样值得商榷,有传国玉玺,箱子可大了,如果这样提出来就出门,就怕没几步,就会被抓住。
骆养性又很聪明,他想,离皇宫很近,就是皇宫里的药房了。班药房打烊,骆养性下令偷了药房里太医们出的药箱子。把传国玉玺置于最下一层,为隐蔽也将一些药材放在药箱上层进行掩护。
骆养性率先拎起了药箱,沈炼也跟着去了。二人埋头向皇宫外走去,还好,两人手中提前接过了李乐的手令,一路上,向外倒是很平稳。
可是,正当骆养性与沈炼二人要出宫之时,一场事故却不期而至。
二人闷头向前走去,心里那个惴惴不安。得自打骆养性手里拎着可就传国玉玺了呀,这个玉玺在手那仿佛是千钧之力。可是,也确实是害怕的东西来得太多,骆养性,就是越害怕出事,这个偶然的机会正好找上门来。
眼瞅还差数百步便要出宫,骆养性与李榷正面相撞,这时李榷率旅军马入宫,不知为何物。
见到李榷的骆养性顿时忐忑不安。也实在是无巧不成书,两个人如果差一盏茶功,就可以交错,但今天偏偏碰头。
骆养性的心慌慌张张的呀,他的额头也开始有了汗的渗出。手更微微一颤,如千钧之担捧在手心里。
李榷的旅兵马走廊上,骆养性与沈炼连忙侧身而过,先李榷兵马先行。
眼瞅到李榷兵马经过,骆养性那边才放心。
“你们两个是谁的麾下,大晚上的不在岗位值守,这是要去哪里。”蓦然李榷之声骤起。
李榷那边刚一问,手下将士立刻围过来,弄得骆养性二人心里慌了手脚。
骆养性拎起药箱,双手不由地抖了几抖,另一双手下意识地往腰里长刀上一碰。这时骆养性心里已下了决心,如果李榷一定要看药箱的话,那就不能说,他们只有杀将出来。
尽管他们离宫门只有几百步之遥,却想从这么多兵丁里杀出一条血路,这对骆养性与沈炼二人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兄长,他们是我的属下。”正在此时,却见李乐急匆匆地跑过来向李榷说明来意。
“你的属下。”
“深更半夜的不在岗位值守,这是要去哪里?”李榷看向李乐,询问道。
李乐还是一个激灵,他看见骆养性手里提着一个药箱,灵机一动的说道:“兄长,此人是小弟的亲卫。他母亲如今病入膏肓,我帮他在宫内找了些好药。这不,趁着黑夜想给他母亲送过去。白日里若是要那些官看到,难免背后又要骂上几句。”
李榷打量了洛养性几眼,再看看手里提着药箱,倒是没怎么质疑:“这些时日你好生把守皇宫,我怕拿郭汜和张济在生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