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夫人一心教导了。”
“都是一家,无需说两家话。”宴柳氏喝光了所有的茶水,望着窗外。看到时间不早了,便早早告退。
马车上宴柳氏一边骂着江府全家粗鄙不堪一边与婢女吩咐。
“等候爷回来,便叫侯爷去下个聘礼。”宴柳氏鄙夷地说道。
“是,女婢知道了。”婢女在马车上给宴柳氏揉着太阳穴。
等宴柳氏回到侯府时已经是晌午了。
此时此刻的江暮雨正因为夫子讲得太枯燥而睡着了。
“你不要过来啊!”江暮雨惊恐地看着对面的人。
“表妹,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宴延翰一脸猥琐地对着江暮雨。
江暮雨发现自己全身瘫软无力,无法挣扎,只能吃力的一步一步往后爬,用力地双手已全是鲜血。
“表妹,别白费力气了!”宴延翰一副得逞的样子,伸手就要去扒江暮雨的衣服。
江暮雨看着马上要伸过来的咸猪手,恶狠狠地说:“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表妹,专门为你定做的茶水好喝吗?”宴延翰看着瘫软无力的江暮雨,笑得更加猖狂。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一步一步将她的衣裳撕破。
江暮雨做梦都没想到,宴延翰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下药,也没想到,等下课后便兽性大发要对她做出如此肮脏污秽之事。
“你不已经让姨母娶我,为何还要对我下药,我迟早都是表哥的人啊!”江暮雨试图挽回宴延翰。为了拖延时间江暮雨不得不放软语气。
“表哥,这似乎不合乎常理,况且我马上也是表哥的人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你说对吧。”
“表妹,我已经等不及了,这几日你是否频繁地去听竹居,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接近宴斐!”宴延翰突然掐住江暮雨的脖子,慢慢加大力度。
被宴延翰紧紧掐住江暮雨只能不停地拍打着宴延翰,企图让他松手。
松——松手。江暮雨逐渐感觉到窒息乏力。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下。
江暮雨慢慢没有了知觉。
她突然被梦吓醒,心里一顿害怕。
没想到,宴延翰居然会对她提前下手。而且还是死手,梦里的她直接被掐晕过去。
江暮雨啃着手指,脑袋不断计划着,可是因为刚刚的梦太过于真实,害怕的不敢去想。
宴斐突然发现江暮雨有所不对劲,此时眼前人惊恐万分不断颤抖。
突然一阵声音打破了所有人的思路。
“今日课就上到这。”夫子将书放下,看着书房门口的宴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