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之听完问她:“钰娘,你做这行多少年了?”
“我祖辈就开始做裁缝,怎么?还不放心我的手艺呢?”
“那倒不是,就觉得怎么一块布,被你说得那么玄乎,我看外面好多人穿蓝色呢。”
“啧,你这人。也不瞅瞅那能跟这比?外头人穿的那是什么麻布,那蓝草色能有这鲜亮?”
陆惜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是这了,她感觉脑子里有根断线快要连起来了。
“钰娘,你去上货,知道这城里还有哪家裁缝铺有吗?”
钰娘不明所以,回答道:“好像城里几家裁缝铺都上了。”
“那就用这块布吧,能赶在这两天给我吗?”
“这…怎么也得三日吧。”
不行,三日太久了,凶手很可能再次行凶。
千叮咛万嘱咐,让钰娘无论如何最迟后天一定要做好,陆惜之风一般跑回了家。
傍晚
赵玄武大汗淋漓,披着星辰回到衙门,见王仵作还在库房有些惊讶。
“王仵作怎么这么晚没回家。”
王远之揉揉双眼,捏捏鼻梁,说了句正在等你们。
“赵捕头这是从哪里回来?”
赵玄武松开腰带,放下大刀,咕咚咕咚灌了壶水,“我去了趟街道司,想看看这些天他们是否搜罗到女子的蓝色外衫裙。”他随手抹了抹散落的水滴。
“可惜,垃圾实在太多,他们也记不清了。”
王远之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凶手将被害者遗物带走了也说不定。
“赵捕头,我有个想法,也许能让凶手现形。”
“哦?王仵作请说。”
于是,王远之将陆惜之的计划仔细的说与了赵玄武,末了,还加了句,东厂要我们三天内破案,这是唯一可行的最快的办法。
赵玄武点点头,表示可行。
“可衙门没有女捕快,咱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是五大三粗的,谁去扮这个女子呢?”
“赵捕头,我有一个非常聪明的朋友,胆子也大,对这件案子有独到见解。”
“哈哈,那更好,是谁?”
“陆家三姑娘,陆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