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苏若漓怎么也没想到,她什么也没做,却被福晋盯上。
月白居内,苏若漓一个劲的打喷嚏,总觉得有人在暗地里骂自己。
“落落,我怎么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有人在骂我。”
白落梅摆了摆手,示意苏若漓放宽心。
如今她们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还有什么事,比她们的性命还重要?
白落梅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为她挑选了一支简易的银簪,“咱俩必须要同仇敌忾,越是到这种危机时刻,越是要淡定、冷静!”
秀云:……
昨个儿晚上不知道是谁哭爹喊娘,与苏若漓抱头痛哭。
惜命二人组,只想活着。
“落落,我怕……”
苏若漓紧攥着手帕,仰头望着她,满眼泪花,可怜楚楚,“落落,你的计划靠谱吗?”
“乖乖乖,靠谱靠谱,为了咱俩能活命,我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安啦!”白落梅虽是这么说,可她也不敢肯定。
毕竟她所认识的康熙皇帝都是在史书上和电视剧里,真实的康熙帝究竟是什么模样,她也拿捏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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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说悄悄话时,红玉冷不丁的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那高傲的姿态,像极了争奇斗艳的斗鸡。
“白格格、苏格格吉祥,侧福晋听闻白格格痊愈,特命奴婢来问白格格安。”
一听这话,白落梅倒吸了一口凉气,怕啥来啥!
得知她痊愈,年侧妃还不接着让她去对付福晋、婉格格?
白落梅一转头,冲着红玉傻傻的笑着,哈喇子溢出嘴角,未等红玉反应过来,她突然起身,朝着红玉扑通跪地,“娘啊,落落可算是等到您来了!”
突然的操作,吓得红玉不知所措。
好家伙!
这……这是疯了不成?
不是说她的疯病已经痊愈了?
苏若漓心领神会当即挤出几滴眼泪,唉声叹气,“你有所不知,白格格肺痨是好了,可疯病还未曾痊愈,见谁都觉着是她娘亲。”
话音一落,白落梅一头扎进她的怀里,抱着她笑嘻嘻的叫娘亲。
见状,红玉半信半疑。
阖府上下经此一事,对白落梅也有了忌惮。
不是肺痨就是疯病,一看就是不祥之人,说不定惹了什么鬼魂缠在她的身上。
红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眉眼半凝,嫌弃的督了一眼白落梅,耐着性子冷声说,“侧福晋有话,二位格格初次入宫为皇上祝寿,需要注意的礼仪繁琐。请二位格格到汀兰院,侧福晋亲自教导二位格格,不至于失了礼节,丢了爷的脸!”
请?
年芝兰能有这么好心?
这才消停了几日,不料年芝兰又一次盯上了她们。
这一次,还是连同苏若漓也进了年芝兰的法眼。
苏若漓紧握着白落梅的手,望着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绝望。
先是四爷,又是年芝兰迫不及待,她们招谁惹谁了?
好好活着咋就这么难?
白落梅捏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别怕,有她呢。
反正死定了,一条命,他们也不能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