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莎莎和崔恬恬都脸色一变,异口同声地问:“你不是听不到吗?”
陈风已在内心抱怨自己笑点太低,为瞒过去,就一脸困惑地看着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崔莎莎神情变得严峻,“你还挺会演的。前些天还是个全乎人呢,都是你这身打扮误导了我。”
“啊?你们在说什么?”陈风觉得此时承认只会让关系闹得很僵。
以后还要合作谈车和生意的事呢。
不过,虽然刚才崔莎莎有点侃大山的成分,但也在无意中给他拓宽了道路。
四十根祝余叶子足够鸿宴楼用小半年。即便让这个小县城所有的酒店、饭店、小摊都用,显然短时间都消耗不完。
而且是由韭菜变异出来的。韭菜的特点就是隔了一茬儿还有一茬儿。
倘若当成饮料销售出去,名气打响了,那么就不会再局限在这个小县城里。一定会销往全球各地。
如今蓝星人口将近一百亿。如果每人每天只喝一瓶,每瓶只卖5元,那么每天也能赚500亿。
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当然,这是理论加美好的想象。不过,这个想法是着实不错。
若想让山上的作物售卖出去,必须走现代食品加工厂之路。可这四十万远远不够。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喂……喂!”崔莎莎为试探出他是否真的听不见,就猛地凑到他耳边大叫两声。
陈风已处于深度沉思的状态,没感知到外界的变化。
崔莎莎脸上露出庆幸的笑,安慰崔恬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好像真的聋了。”
崔恬恬长舒一口气。
两人虽认定陈风没听到,但话题范围控制在家长里短内。
大概到了晚上九点,这辆奥迪A3停在了山脚下。在明亮的车灯映照下,陈风看到小屋旁站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仙气飘飘又可爱的紫鸢,另一个是身形有点佝偻的男人。
陈风下了车,才看清站在紫鸢旁边的是陈济安。陈济安苍老的脸愁容密布,像是等了他很久。
陈风急忙走过去,“二爷,有什么事?”
陈济安看陈风这副模样,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被人打了还是抢了?”
陈风笑着摆手,“没事,走到一个斜坡,一不小心绊倒,袖子被栏杆挂断了,一路滚下去,摔得鼻青脸肿,都怪我走路不留神。二爷,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松鹤,也就是你叔,他那个儿子在饿肚子训练营饿出病了,胃病,精神也有了点儿问题,急得我啊。”陈济安几乎要哭出来,连拍大腿。
“上次听你说训练营是在省会,看病也应该是在省会。找我来,是想让我陪你去?”陈风好奇地问。
陈济安点头,拉着陈风的手恳切地说:“咱村儿的年轻人都在外面打工,我能找到的小伙子只有你一个。听说训练营非但不愿意承担责任,还威胁他,不让他乱说。他现在很害怕。”
“二爷,我明天一早就陪你去。现在担心也没用。让他换到好点儿的病房,接受好的治疗,再者是花钱雇人保护自己。钱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