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由于这种对比,外之间还流传有韩涛与韩冲分别投错胎、该换就换的说法。
“二叔,先放开我,咱们回家再说话吧。”
很明显,韩涛并没有像个大人那样惯着被人搂在怀里,特别是彼此身上尚未消散的酒气,令他闻之恶心,于是赶紧试着把韩禄推开。
韩禄这才放开韩涛点了点头:“是的,有什么话我们就回家来说吧。”
韩禄和韩涛来到院子。
韩冲旁若无人,总是不说话,态度冷淡。
当韩涛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却从他的眼神中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寒意,他本能的感受着彼此身上流露出的敌意.
韩涛潜意识里,想扭头看看韩冲。
对方则已迅速收敛了他眼里的寒气,跟在后面向府里走去。
韩涛亦只能留其疑虑,受韩禄之托,同进府第。
三人到府上正堂时,韩禄一点也没礼貌地坐到主位上,便示意韩涛坐到旁边的客位上。
尽管韩涛心里有些难受,不过,想想彼此终究还是“长辈”,再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不知规矩者,也没怎么在意,便走向客位坐下。
韩冲却坐在韩涛对面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们被抓以后,我就尝试找了家族的长辈,到县衙几次去求情,想要把你们赎出来。”
“可那李大人却说谋反是大罪,且证据确凿,不肯松动。”“这事怎么会这样呢?”韩禄刚一落座便表白起来。
“本来今天是要处斩你们的日子,我还想着冒死去法场,也要设法阻拦行刑,尝试搭救你们。”
“后来听说,你查到了证据,与那唐周当堂对证,证明了你父母的清白。”
“我正想安排车马去接你们回来。没想到,你爹娘却......”
说到这里,韩禄居然还擦起了眼泪:“你那父亲,我那大哥,就是性子刚烈,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怎么就走了这条路呀......”
韩涛看着韩禄,心生怀疑,自己的人民还没有回家,韩顾夫妇死讯反而先传回,韩禄早就知道了,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韩冲看到韩涛垂头丧气的样子,没有说出来,此时却开了口:“堂兄,是否在疑惑,为何人未到家,我与父亲已经得知伯父过世的消息?”
韩冲一针见血道出心中所想,倒令韩涛略微一呆,并不回避,连连点头。
“家父说了,伯父入狱之后,我们一直十分关注,专门安排了人一直在县衙周边打探消息。”
“所以一听说伯父过世,就马上回来向我们禀告,我们才得知。”
“正想安排人去接堂兄,你就已经回来了。”“是吗?我看你还挺有本事的!”韩冲很淡定的解释道。
他的话言之成理,也巧妙地打圆前韩禄话中许多破绽。
韩涛听从了他的建议,虽明白那只是推诿自己的话,却不愿过多地纠缠于此。
韩涛转而对韩禄说:“原来如此,多谢二叔费心了。”
韩禄赶忙摆手:“不费心,这些都有冲儿再安排,我不过是......”
韩冲潜意识里扭头看着爸爸,目光阻止韩禄接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