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了是没必要啰唆,可孩子还是需要些束缚的。
没说多的,丁雪薇默默拿来参液让来娣喝。
在福妞给她添了灵溪水后,盼娣就没进过空间,按她的意思,那空间最好不让来娣,安平知道。
盼娣这娃,心思是真心多,估计之后,也不会想进自己空间!
丁雪薇拿过熟悉的水瓶,盼娣便知道她的心思,连忙地,她转身去取纸笔。
也得亏丁雪薇用炭笔的习惯没有改,眼神一扫窗边桌子就瞧见放置着的炭笔。
轻点两人,她示意接下来的话用笔写。
来娣本还不懂意思,丁雪薇打开水壶散发出的味道却让她立马明白过来。
有关参液的事儿,她与安平一直记挂在心里,这会虽然不方便,但能交流,她不想拖沓。
神情凝重地,她接过水壶,将其盖好放回原处后,拿起炭笔就是一阵书写。
相比毛笔,炭笔更好控力,更方便书写,而有丁雪薇之前的教导,来娣与安平都十分习惯炭笔,若非丁雪薇发现他们用炭笔回信,要求练好毛笔,这会两人都不想碰毛笔。
毛笔字可不好写,在他们那般忙碌的情况下练字,真心困难。
相比盼娣收到参液时的意外,安平跟来娣这边就顺利多了。
第一次收到参液时,秋白夫妻帮忙瞧了瞧,确定是参液,而姐弟俩的身体温补着也没什么问题,便让姐弟俩慢慢喝。
也就是夫妻俩这种别辜负了姐姐一片心意的做法,让他们姐弟发现了参液的妙处,也让秋白夫妻完美地错过了参液的特别。
‘这就是灯下黑。’盼娣唰唰几笔。
真心觉得自己倒霉。
哪怕知道大姐空间里有那么多参液,没那么心疼了,也不能阻止她对自己时运的感慨。
简单的,她将自己的遭遇写下,然后书出丁雪薇手里大半参液被金老算走,然后进了她与金欢,田冲肚子的无奈。
来娣看着字句,目光一转后绕到盼娣身侧唰唰一顿问:‘福妞手里的金师伯知道吗?’
盼娣顿了笔,与丁雪薇对视一眼后转手写下:‘福妞给你们送了几次?’
来娣早没了几年前的天真无邪,这一瞧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一个月送一次,在大姐第一次送了参液之后,她追着送了一回,之后停了有大半年的时间,然后就一直送。这个月的,前天,盼娣与我们会合前才拿到。我之前也与安平说过这个问题,安平也很无奈,几次劝说都无效。福妞的意思是,东西是大姐给她的,她用在我们身上合情合理,估计就是知道大姐手里的参液不多了又不愿接受她回赠的才这样。’
在盼娣眼里,福妞手里的参液都是自家大姐分出去的,她用在自家姐弟身上,足见人品。
在丁雪薇瞧来,那小姑娘就是恋爱脑上头,自己都那样明白的提点了,居然还各持己见!
‘我有将你们需要的参液留下,得空我让她别送了。’丁雪薇蹙眉落笔。
来娣杏眼里内疚更甚。
‘大姐手里的参液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就行,我与安平都有部分留存。’
那般好的东西,又是在明知有限的情况下,不收集才奇怪。
‘那东西得来不易,你们可得小心。’盼娣提点。
这问题来娣并不犹豫,越是明白药理,越是知道参液的奇特。
在明知自家大姐有可能被关注更多的情况下,哪怕是师父,两人都会闭口不言。
当然,手里剩下的,若两老需要,他们也不会迟疑。
无声地,三人交流了很久,当困意袭来,一把火烧干净纸张,这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