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就是你们土著能不能换一种有礼貌的方式啊喂!
——
痛——
原本脖颈处上次的伤还有淤青,又挨了一下,不淤血也得破皮。
如果是宋蓁蓁,那她真要生气了!
桑溪迷迷糊糊醒来,想低头看看伤口,结果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吃了一惊。
只见眼前只有一盏幽暗的烛火,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没有窗户,除了面前这盏幽微的烛火,几乎看不见任何其他的光亮,就像密不通风的一间密室。
而她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把椅子上,口中甚至被塞了一块破布。
除此之外,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绝对不是宋蓁蓁的手笔!
桑溪神色一凛,不知道自己又结了什么仇,也不知道把自己绑来有什么目的。
绳子捆绑的太紧,她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桑溪正要想办法把绳子弄来,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像是两个人。
桑溪顿时不动了,静静地等人进来。
不一会儿,有人推来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只见前面是一个青年,一身紫色织金软袍,头戴白玉冠,耳边垂下两缕头发,下三白,眼下有些发青,嘴唇有些白。明显是一个肾虚风流的样子。
桑溪不认识,但是却认出了后面跟着的那个山羊胡的老头!
她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对家啊。
见她醒来,前面那个公子笑了:“小娘子醒了,这一觉可睡得还舒服?”
桑溪眯着眼睛,没说话,眼睛却像锐利的钩子,寒光凛冽,透着危险。
见他不说话,那个男人也不恼,笑着又说:“桑小娘子还真是绝顶的美貌,说实话,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为你神魂颠倒了。”
“小娘子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莫不是也爱上了我?”
“小生自恃有一些魅力,倒也有让小娘子一见钟情的资质。”
说着,他伸手捋了捋自己垂落在两边的头发丝,眼睛对她眨了眨,像是真的以为自己能一眼把别人迷倒一样,俨然一只露腚的花孔雀。
桑溪笑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有几个妈?”
此话一出,对面主仆两个全都愣了一瞬。
“闭嘴!怎么跟三少爷说话的!”山羊胡顿时怒而呵斥道。
桑溪:“你主人还没说话,轮得到你这只狗乱吠?”
山羊胡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正要上前好好教训她一番。
三少爷伸手拦下了她:“桑小娘子说的有理,我更喜欢你了。”
“我听人说,小娘子姓桑,单字一个溪,我叫你什么呢?溪儿如何?”他眼神温和,像是对一个情人一样温柔道。
“对了,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说我是谁呢。”
“在下苏枕凤,字梦凰,小娘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桑溪:“我字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