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放下药箱,朝几人笑了笑,“病情为重,病情为重。”
说完便给苏遇搭起脉来,却是越号脉面色越沉。
良久,就连夜苍苍的心里也打起鼓来,他才叹了口气,“这病来势汹汹,不好治啊。”
“不管怎么样,还请刘大夫勉力一试,遇小子是我们村这么多年来最有出息的人了,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啊。”孙伯庸说。
刘大夫说了句应该的,便提笔开方。
刘大夫立刻凑上前去给苏遇搭脉,不多时便开了个方子。
他给苏遇看病多年,对他的身体早有了解,出发的时候便带了些药,此时刚好用上。
一部分现场抓了让人前去煎药,另外又开方让人再去抓药。
夜苍苍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奈何高估了自己对于古字的文化水平,来回看了两遍也只是隐约认出几个字而已,只好放弃,转而问道:“刘大夫,苏遇……我夫君他现在身体如何?”
“受凉发热过于严重,只能先用药试一试了,只要能退下热来,便会好许多。”
夜苍苍一听心里便有了底,如果只是退热,她自有一套退热的法子。
付诊金的时候,没等夜苍苍掏出那块砚台,孙伯庸便拿出了银子。
送走刘大夫,夜苍苍把那块砚台掏了出来。
孙伯庸见状把脸一沉,“苏遇媳妇,你这是做什么?”
“孙叔您别生气,先听我讲,”夜苍苍按住孙伯庸到手臂,“这块砚台是苏遇到恩师送给他的,我今天拿给您没别的意思,苏遇延医请药花了不少钱,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如果不是为了苏遇,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动这块砚台的。除此之外,我想请您给我找几个人,我想盖一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