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原本还挺开心,却听司父又提起了苏曼,那个贱人……司母的手不自觉的拽成拳。
她幽幽说了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苏曼不是……”
司父斜睨了司母一眼,“苏曼都死了,死者为大,不许说她。”
司母顿时气血上涌,胸口像塞满了玻璃渣子一样难受。她本来就视苏曼为眼中钉中刺,虽然苏曼死了,但是她生的小贱种却活了下来,不将苏曼的骨肉在这个家里的彻底铲除,她就不姓孙!
司母又听司婉如说,司遥得罪了王远昊。
王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在北市还是很有名望的,据说王远昊的爷爷是部队退下来的大官,司王两家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你说什么,她得罪了王家,”司母又看向司父,“这可怎么办呦?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司父恨铁不成钢,也是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一辆车停在司家门口,三人在客厅,没看见车,都以为是司遥回来了。
司母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谁知却见佣人开心的跑进来说是霍家来人了。
霍家!
三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司婉如正要跑出去,却被司母一把拉住,“快去换身衣服下来。”
司婉如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傻不拉几的校服,忙跑去了二楼。
司母和司父赶紧迎了出来,不仅霍母安澜心来了,连霍景深也一起来了。
司母曾见过霍母,却是第一次见霍景深,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好生英俊的男人,只见男人身着一身名贵的手工西服,矜贵非凡,全身散发出那种久居上位者的疏冷气场。
如果婉如能嫁给这种男人……司母心中欢喜至极。
“请进,快请进快请进,”司母热情的将两人迎进来。
霍母此行自然是来看司遥的,便问起,“司遥呢?”
提起司遥的名字,司父就一肚子的气,还以为司遥也得罪了霍家,毕竟那个没礼貌没教养的死丫头,谁见了不讨厌。
只见司父重重叹息一声,就开始跟霍母抱怨,司遥是怎样顽劣、又是怎样让人不省心。司母也跟着阴阳怪气的说,“你们猜猜,那天我们找她到半夜,都惊动了警察,她回来说了句什么?”
霍景深记得,那天是他送司遥回来的,难道是关于他的。
霍景深正好奇,便听司母说,“竟然说什么找乐子去了,找乐子,这哪像一个女孩子说的话,你们说气不气人,怎么会有这样顽劣的孩子。”
霍景深:“……”他是那个乐子?
霍母却有些不悦,这些人竟然这样说她的遥遥。
这时,盛装打扮的司婉如下了楼,其实司婉如长的不错,要不然也不能当衡德高中的校花,就是这品味一言难尽,她竟然穿着漏肩的礼服式的连衣裙下了楼,刻意的太明显。
司母脸上有些挂不住,这孩子,怎么关键时候总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