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流光郡主委屈的红了双眼,司马苍渊从来都没有凶过她一句。如今为了张轻绝,竟然呵斥她。
他没有认识张轻绝时,她明明感觉的到他心里有她。
如今张轻绝一出现,司马苍渊就变了,目光追着张轻绝跑。这口气,叫她怎咽的下。
司马苍渊从未对流光大声过,也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些:“流光,轻绝的身世已经十分可怜,你怎忍心欺负她。”
流光郡主并不觉得张轻绝可怜,她才死了夫婿,这会子又勾搭上司马苍渊,她分明手段高明,哪里有一丝一毫的可怜样子。
男子都喜欢娇娇弱弱的女子,既然司马苍渊要她善待张轻绝,流光把心里的恶气压下:“表哥,我错了。”又举起酒杯对张轻绝道:“是流光不懂事,还望轻绝姐姐莫要和流光一般见识。”
张轻绝暗暗心惊,流光不似其他的女子,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急忙端起酒杯:“郡主折煞轻绝了,能得郡主指点一二,是轻绝的福分。”
流光恨恨的将酒一饮而尽,看向司马苍渊时,又露出了娇俏的笑:“表哥,这鱼这么大,是哪个要讨好你的大臣送来的。”
司马苍渊笑看了张轻绝一眼:“方才我和轻绝去湖边垂钓,我刚钓上来的。”
流光郡主难掩妒意,她从小和司马苍渊一起长大,他从未带她去钓过鱼。而今,他竟然带张轻绝去钓鱼。
张轻绝被流光郡主愤怒的眼神看的如坐针毡,她的心里有浮现一丝怀疑的念头,她总感觉司马苍渊是故意为之。
他是如何聪明的人,她不信他会看不出郡主仰慕他。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总是要状若无意的把她拖下水。
她不信他不知道他这么说,流光郡主会怎样动怒。
张轻绝埋首吃菜,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
用过午膳,张轻绝便要回太医署。她起身辞行:“王爷,近几日宫里实在繁忙,轻绝这便先行告退。”
流光郡主挽住张轻绝的手,娇俏道:“本郡主已有几日没有去看望太后老人家,这便和你一道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