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娇娇先去了医院,在见到赵莎莎把任阳照顾的特别好后,放下心来。
莎莎告诉她,大约一个月后再开始移植,让她不用担心,她会好好照顾任阳。
任娇娇带了一保温桶鸡汤,任阳不能多喝,剩下的她给莎莎和郑凯一人倒了一碗,陪任阳聊了一会儿,就骑着电动车去了平房大院。
她没直接进院子,在附近找了个茶馆坐下,给赵姨打了个电话。
一开始赵姨很气愤,后来听她要请她喝茶,就赶紧出门了。
朱春燕的叔婶儿在门口听了半天。
人走了,他俩唠上了。
“你说是不是房东给她打电话要交房租啊?”朱春燕她婶儿问。
“没准啊,眼瞧着一个月快到了,房东可能着急了,”朱春燕她叔皱眉,“你赶紧给朱春燕打电话,让她给房东交房租!”
“行,我现在打电话。”
朱春燕她婶儿说完,立刻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响了两声被挂断了。
她看向她男人,“这小表子给我挂了!”
“再打!”朱春燕她叔阴沉着脸,“继续打!”
女的打了好几个都被按断了,到最后直接是电话号码被拉黑了。
“她把我拉黑了!”
朱春燕她婶儿气坏了,推了一把蹲着的朱春燕她叔,“都怪你,非要出来,你看看你家养的这是个啥玩意儿!”
“我打就我打!”
朱春燕叔叔打了俩也被拉黑了。
这回俩人都气坏了,“走,去她学校找她去!”
*
这边任娇娇见赵姨来了,朝她挥了挥手,“赵姨,这边。”
赵姨坐下,左右看了看,“来茶馆花钱干啥,任阳还病着呢!”
“好久没见你了。”任娇娇笑着说。
赵姨叹了口气,“要不是我表弟这事儿,咱俩哪至于关系不好,你说你这孩子真不知道我表弟那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任娇娇说,“那天他过来骂骂咧咧的,然后被俩穿黑衣服的绑上车了,我也不知道为啥啊!那俩人我也没见过,你说我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上哪儿认识那些人去。”
赵姨忧心忡忡,“我表弟被人告了,是他们单位几个女的,现在联合起诉呢!”
“咋了这是?”任娇娇也好奇,“啥名头?”
赵姨左右看看,小声说,“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别人。”
“你说吧,我不往外说。”
“流氓罪!”赵姨脸臊得通红,“我那表弟看着挺好一人,咋能告他这个罪名呢?我去派出所一问,没想到他在单位里是真不老实!大姨对不起你,不知道他是这样人,我还以为他就是个老光棍,没啥不良嗜好,单位也挺好的,大姨寻思以后你俩结婚了,你在市里就有家了。”
任娇娇沉默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房子被人占了?”
赵姨有些气愤,“任阳那女朋友啥人啊,带俩亲戚就住你那了,还和我打听你,问你住哪儿了,我哪知道啊,我跟你说,她那俩叔婶儿,”
她忽然小了声,“那晚上动静可老大了!”
“啊?”
任娇娇没谈过朋友,哪知道啥意思,“啥动静?”
“哎呀,就那个!晚上俩人整的可激烈了,嗷嗷的!”
这回任娇娇明白了,脸唰的一下红了。
“这俩人看着不像真两口子,”赵姨八卦着,“那女的每天打扮的可浪了,那男的也不管,还搂着可美了,谁家正经两口子老爷们儿看着自家娘们儿打扮成这样他不说说?你说是不?”
赵姨问她,她哪知道?
她赞同点头,“对!”
她不由得想起母亲在世时,她爸似乎也不喜欢娘穿太露身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