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江玄文看见自己爹就跟看见主心骨似的跑过去抱住。
“爹啊,他们欺人太甚,还把我打伤呜呜呜呜呜……”江玄文指了指自己被打肿的脸,又仰起头给江宣青看自己颈脖的伤口。
看见江玄文这怂包样,江宣青一巴掌拍在江玄文背上,想让他挺直腰板,跟自己上楼去。
结果这一拍,江宣青拍了一手油,看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指指点点。
“那楼上的人是谁啊?胆子这般大!不知道你爹我跟丞相是结拜的好兄弟吗?”江宣青故意把声音放大。
如他所料,许多人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有几个想上来巴结。
“什么丞相的好兄弟啊?”傅常渊一进食肆就听见江宣青的大胆发言。
听见有人质疑他,江宣青转身看见傅常渊,他不是朝廷官员,也不知道这人便是三皇子。
“哪来的毛头小子?你们店里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吗?”江宣青一把扯过边上的店小二。
江宣青看着傅常渊,对着店小二低声喝道:“还不赶紧把这人赶出去!”
那店小二也是硬气,甩开江宣青的手,理都不理,端着酒水送到别桌去了。
江月眠听到楼下的声音,拉着江应淮和二老都扒栏杆上看戏。
那门口的傅常渊看见江月眠,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江月眠倒也不紧张,毕竟丞相而已,还敢和皇子硬刚?
“阿姐,那人是谁啊,他怎么还对你笑呢,我看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啊!”
江应淮戳了戳江月眠,一脸不可思议,因为看那人穿着就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