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白和白弦一前一后走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难以言喻的场景。
棠祝在浇花,傅青岑在里面试图捂死他自己。
看起来像是约会不太顺利的样子。
于是白弦准备上楼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回头一脸认真的对谢今白说:“请让一下。”
姿容清绝的青年微微向后撤了一步:“好的。”
白弦刚回来就又跑出去了。
傅青岑转头与谢今白视线对上。
然后他轻哼一声,指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你、输、了!
输的很彻底。
但他的这副样子落在谢今白眼里就是哀怨的,可怜的,需要安慰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需要安慰的眼神看他。
但谢今白还是出于人道主义走过去,从兜里搜刮出了一根草莓味棒棒糖。
傅青岑:“……”
傅青岑:“?”
这人有病吧。
谢今白长身玉立,居高临下的垂眸看他。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最终以谢今白勉强拍了拍他的肩当收尾。
“……”
救命。
他是不是疯了!
年轻的顶流很快就推开门出去。
徒留傅青岑一个人无助的咬着棒棒糖,盯着对方离去的身影,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
这边的白弦刚得到劲爆的回答震惊无比的回到室内。
谢今白就出现在了棠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