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看就这么办了,你家把人家孩子打成这般模样,赔一个丫头片子也是应该。
一桩婚事,闹剧变喜剧,仇家变亲家,这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赖捕头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十分有文化,很有几分黄县尊的风采,内心不禁有些些得意。
正此时,一个气若洪钟的声音冷笑一声。
“呵,真是一出好戏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审案不需要上大堂,不让苦主开口你说话,只凭一方言辞就可以认定事实,草草断案的?”
“谁??谁在说话?!”赖捕头大怒,向人群中望去。
村民们生怕被赖捕头盯上,都自动向左右让开,这时一个身宽体胖,浓眉大眼穿粗布衣服的胖姑娘正冷冷站在那里。
“你是何人?胆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可是我是谁?”
姜禾心冷笑道:“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我只问你,一县捕头的职责是什么?可否包含审案断案,发落犯人?”
她在这里听的时间不久了,正巧这个赖捕头的所作所为她全都看到了。
若说她还不明白赖捕头是张肥请来为虎作伥的那只恶虎,那她可真是个蠢蛋了。
赖捕头站起来怒喝一声,“你是哪家的孩子,胆敢如此冒犯于我,可是藐视官府,藐视黄县尊?”
此言一出,热心的翟大娘和另外几个村民都担忧起来。
这姜大丫头也太莽撞了,得罪了县里的官差,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