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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朝不讨好,十年被嫌弃呗。
“再说了,你家海里就两条鱼?这是海,还是臭水沟呐。”闲来没事儿招惹她?宁秋寒可有它好受的。
【妈……不不不,还是叫姐姐吧。】
【姐姐英明,姐姐海量,你就别跟我总计较了可好?】
【原文作者无脑,哪里架得住你这神仙打架的脑洞,小新还等着跟着姐姐一起草天日地呢。】
“介个嘛~”夸赞的话谁不爱听,宁秋寒随即嘚瑟的玩弄着一缕发丝,轻倚靠在门框上,继续道:“看你表现。”
“还得看老娘心情!”
“对了,老娘说过,你要是再敢窥探老娘内心,直接Game Over!”
【懂的,懂的!】
抵达前厅,一堆金晃晃的东西往堂屋中间那么一摆,差点让她以为自己走错门。
宁秋寒上前,手里拿着一盏金杯把玩打量,唇畔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轻哼一声,“哼!”
“好家伙,难不成,母猪还真会上树?”
怀国太子正妃,说的好听。
实际上,不也只不过是个名头而已。
灵魂拷问:
从她入怀国起,更多的是漠视,欺凌,虐待……
金银玉器,她配?
好个燕墨白,现在知道出手大方了?
行,那就看在这么多好东西的份儿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儿。
正独自出神呢,大夫从里屋走出来,宁秋寒便回神迎上前,“大夫!”
“内忧外患,不简单呐。”老者摇头咂舌道。
细问之下,才得知,除了诊脉之外,对于伤势,流清闭口不提。
老者说的言重了些,她便哭了起来。
“姑娘,跟你说实话,心病还须心药医。”老者道。
“那位姑娘,那是心里的病。”
“这样,我先给开一个稳定情绪的方子,还有外伤上药……”
他之后的话没继续往下说,宁秋寒也看得出来七七八八,点头道:“有劳大夫。”
将人送走之后,她便转身进了屋。
“流清!”刚推开门,宁秋寒下一了跳。
原本好好在床榻上的人,似乎想要起身,翻滚摔落床榻。
宁秋寒忙过去将其搀扶起来,两个体型差不多的女人,加上流清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宁秋寒可费了老鼻子力气,才将人送会榻上。
她一抹额头上的细汗,又拿着手绢替流清擦着额头脸颊,喘息道:“怎么回事儿?”
“咱先前不是都说好了吗?”
“哎哟我去,你可是要累死我了。”
流清面色惨白,瘦弱的不行,四行清泪说什么也抹不掉。
见她起身,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床榻上,冲宁秋寒跪卧下,不住的摇头道:“太子妃恕罪,求太子妃法外开恩,饶了我一家九族和妹妹吧。”
若不是经历了惨绝人寰的折磨,流清何至于此?
宁秋寒被她吓到了。
先前,燕墨白在,就算二人已经进屋,依旧隔墙有耳,不方便说话。
现在这才是真正的流清,是真相!
她鼻头一酸,眼眶忍不住湿润,上前抓住流清颤颤巍巍的手,道:“别说胡话,有话好好说。”
“这次,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