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和我的家人是受害者,要怎么发落,是不是得看我们呢?”沈小渔想拿回主导权,最好狠狠教训这俩人一番,好让其他人知道,她沈小渔一家不是好欺负,以后才没人敢招惹。
“自然是的,但咱顾家村也有乡例,这私闯民宅,盗窃财物,得受罚!”顾大富的意思很明确了,提醒她不能动私刑,想干嘛就干嘛,得讲规矩。
“村长!我们真没有盗窃!你信我们!”张喜解释道。
可是他们的解释已经没人想听,都是狡辩,苍白无力。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将他们二人押着往顾氏祠堂走去。
顾氏祠堂在村头,里面供奉着香火和顾家村祖先们的牌位,逢年过节或者有什么大事件,都要在这里处理,显神圣而庄重。
沈小渔跟着他们进去后,不一会儿,村里德高望重的几位父老也被请过来了。
顾大富大概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再对顾香蝶和张喜又审问了一遍。
沈小渔听得无聊极了,她悄声问顾北河:“这样审有什么用啊?该不会打两下就放过他们吧?”
“多少有点警惕作用,但他们......”顾北河抿了抿嘴,“狗改不了......”
“吃屎!”沈小渔顺溜接道,“那看来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他们会一直咬死自己没偷东西。”顾北河说。
“你也觉得他们其实不是偷东西?”
“嗯,你家没丢东西吧?”
“没,可很奇怪啊,他们扮鬼吓我们,是为了让我们离开顾家村呢?还是让我们离开那间房子?”沈小渔叨念着,她身旁的顾北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