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朝代没有辣椒,茱萸家里没有。
嫩豆花缺了好蘸水,都木得灵魂了!。
稀饭,豆花!
啊,做个菜豆花儿稀饭得了。
陕省好些地方的百姓,就很好这一口。
浓稠的稀饭加了豆花儿、酸菜和白菜,稍微盐味一调就很美味了。
再把鲫鱼一煮。
就别想煎鱼了,荤油都见底了,直接水煮,只要水够优秀应该问题不大。
果不其然,这顿饭吃得很是欢快。
毕竟一年顶多就能吃个一两回豆花,这也是翠花嫁过来后才有得吃的菜系。
原身没嫁过来之前,公爹曾说,马氏煮出来饭食,猪都不爱吃。
新媳妇婚后第二天就掌管了灶房,一做至今!
一口豆花,一口鲫鱼汤。
两祸头子每人还添了一次饭,吃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实在是怕他们撑坏了肠胃,在这种情况下,翠花赶紧把餐后水果龙眼柿拿了出来。
一篓子柿子二十个,翠花表示自己摘的时候吃过来,一个没吃。
最后,就老袁头和袁老二尝了个味(吃了一个),其余的,全被马氏和崽崽们瓜分了。
袁老三也馋,他向马氏要吃的很厚脸皮,对上大嫂他还有点要面子,正是中二的年纪。
翠花和老袁头商量抓竹耗子的事,袁老三在旁听见跃跃欲试。
“大嫂,这个竹耗子真能吃啊?”就没有年轻小伙子不馋肉的!
翠花点头,肯定的说:“能吃,吃竹子的耗子很干净,个头也大,和偷家里粮食的耗子不一样。”
“嘿嘿,干这个我拿手啊,只要找到耗子洞,用烟熏,然后在耗子洞的所有出口放上麻布袋就行。”
听上去有点靠谱。
主要袁老三干活很一般,扁担一上肩就叫唤,能给家里做点肉献,老袁头也就同意了。
翠花当然没意见,她表示做耗子肉,她很拿手!
第二天,吃过早饭。
袁老三问过了大嫂,知道竹耗子在那片竹林里,三大手一挥,指挥着俩祸头子扛着麻布袋,拿着火折子和锄头就出发了。
晚食前,回来得还挺早。
许是没有人类迫害,竹耗子繁殖得很猖狂,袁老三的口袋里鼓鼓囊囊,抓了小二十只。
这些虽比不上后世那些家养的大,好歹一只也有一斤多。
杀耗子,扒皮忙得不亦乐乎。
等上灶台,这二十只去头去皮去内脏去尾的耗子看着有十来斤肉。
好大一盆嘞!
怎么做?红烧吧!
哎,不辜负美食!
反正除了烧火的二头,翠花想怎么做怎么做。
家里有豆瓣酱(没有辣椒的那种),黑酱油些许,姜蒜有一点。
偷渡了一个卤味包,在红烧耗子里混迹。
红烧耗子肉还没有熟透,整个农家小院上空香得哟!
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毫不夸张,老袁头都没端大家长的架子,啃肉啃得满嘴流油。
太香了,全是瘦肉,又细嫩又鲜香!
竹笋烧竹耗子,配一脸!
全家罕见的,没有呼噜完主食酸菜稀饭。
二头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儿,笑眯了眼:“三叔,明天还去吧!”
翠花不依,陈诉了一个事实:“没有油了啊,可不能天天这么吃,耗子肉费油盐!”
袁老三法子多,“二头,咱抓了竹耗子,扒皮后烤着吃!”
“三叔,怎么烤?要不要带我娘去?”二头没见过三叔进灶屋,完全不放心他的手艺。
“嘿嘿,不用大嫂做,你们三叔我烤肉的手艺可不差!想当年呀,你爹常带我和你二叔……”
好吧,确定了!
淘气,就是老袁家的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