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从去年开始还是更早开始,丹梅的首饰和衣着就开始不太一样了。
所以她以为那时起丹梅就是卲之岐的人了。可看她的反应估计她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但苏婉秋还是不死心问道:“我再问一次,你可认识邵国公府嫡次子卲之岐身边的小厮?”
这次丹梅不再思索连忙回答;“小姐,奴婢真的不认识啊。而且小姐,衣服的事奴婢也真的没有骗您啊。奴婢知道奴婢爱慕少爷是不对的。但请小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自愿做最苦最累的粗使丫头。但是请让奴婢继续伺候小姐吧。”丹梅趁机继续向苏婉秋讨着饶。
但苏婉秋却有些泄气。看来不管前世还是现在她都是个笨蛋。她所有的猜想可能都是错的。难道卲之岐想娶自己是真,而丹梅推波助澜引线搭桥却只是巧合吗?毕竟当初丹梅去打听卲之岐的消息也是自己授意的。
苏婉秋忍不住捏了捏眉头。这一刻她觉得丹梅的声音好吵好刺耳。
苏婉秋一边捏着眉心一边闭着眼睛挥了挥手说:“把她关去柴房看好。顺便让她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欺瞒着的事情。”
说完便起身回了屋去。回到屋子苏婉秋突然一下子就泄了气。歪躺在榻枕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屋外素竹打发老太太哪里的两个嬷嬷将丹梅堵了嘴锁去了柴房后。又打赏了前院的两个粗使嬷嬷让她们先回去当值。
她做完这些看了看屋子里歪躺着的苏婉秋有些不放心。招了招手将墨盏和碧玺叫到跟前说:“姑娘今天大病初愈,今下午又来了这么一遭,你俩都多看顾这点。姑娘让我去给钱嬷嬷送药。等会儿去去就来。”
说完素竹转身便想走。碧玺却一把抓住了她。看她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碧玺抓她的手。而碧玺不在意的四处看了一看,又往屋里看了一眼苏婉秋后小声的用只有他们三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不觉得小姐今天特别不一样吗?”
墨盏听了这话赶忙点了点头。她觉得的姑娘简直是换了个人。要不是她和素竹一直轮流守着。她简直就以为姑娘被人调包了。而且她很早以前听师傅给她讲故事,说是人生病的时候阳气弱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去。姑娘会不会也是如此?
墨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换来了素竹一个大大的白眼:“行了,什么附身,姑娘肯定还是我们的姑娘。我倒是很相信姑娘的话。有些人就是能通过做梦想明白一些事的。我听瑞嬷嬷说,在庙里有些的道的高僧能通过梦境预知未来呢。而且我觉的姑娘如今这般作为甚好。”
墨盏不知可否,而碧玺撇撇嘴:“你对小姐就是无脑的信任。”
素竹闻言有些生气声音有些控制不住:“那是咱们姑娘,不信任她你还能信任谁?”
碧玺见她如此赶忙摆手让她声音小点。但是还是引起了苏婉秋的注意。苏婉秋转过头说;“你们三个大门口嘀嘀咕咕的干嘛呢?”
素竹白了碧玺一眼又小声说;“看来钱嬷嬷这顿打白挨了。”然后跟苏婉秋说,“姑娘我去看看今天挨打的嬷嬷。去去就回。”
苏婉秋摆了摆手示意她快去。她福了福身后赶忙推了推碧玺和墨盏示意她们进屋。自己则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