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清在池塘里扑哧了两下,江镜远才快步上前将人捞了上来,此时宋阮清手里还抓着一只鲤鱼,头发湿哒哒地,不断咳水,显然呛水呛得不轻。
“你没事吧?”江镜远看着呛水呛到生理学掉眼泪的宋阮清,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并没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
“我好……像……水进气管了……”宋阮清此时此刻难受极了,一说话,水就止不住地从鼻子里往气管里进,呛得自己眼泪鼻涕一把流。
“这样有没有好点。”江镜远连续拍打宋阮清的后背,试图将其呛得水拍出来。
宋阮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多吸几口气,把水咳出来。”
按照江镜远的方法做了几个来回后,宋阮清仿佛才活了过来,躺在草坪上,用嘴巴呼吸着空气。
“宋阮清你可真行,这么大个人了,还往池塘边凑。”
“那我不也是没想到嘛!谁知道你家池塘就是个豆腐渣工程!”
“现在不装高冷了?敢这么大声跟我说话了?不是要装的跟我很生疏吗?这才几天?就露出本性了?”江镜远伸出手,试图将宋阮清拉起来:“等下回去你别出声,他们都有午睡习惯,要是见你这样,又该兴师动众照顾你了,你也不想这样吧?”
“少管我!”宋阮清拍开他的手,试图还想为自己辩驳几句,“我哪里跟你装的很生疏了!我跟你本来就不熟!”
江镜远瞳孔骤缩,面部僵住,本来缺少血色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微微翕动,声音吞没在唇齿间。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气氛霎时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