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清不顾身上疼痛,将衣服乱穿一通,贴身衣服是穿不了了,都被他撕坏了!
宋阮清光着脚跑出了卧室,站在厨房边,两只脚丫子来回在脚背踩动。
“你做措施了吗?”
“……”江镜远薄唇紧抿,直勾勾地盯着她,艰难地吐字:“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什么?”
“你说,让我用…”
江镜远伸出手,在她面前五指翻飞。
是她想的那样吧!!!!
“我先走了。”
这一大早受的刺激太多,太大。
她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消化。
她觉得他们之间需要保持距离。
“姐姐,不吃饭吗?”
回答江镜远的,只剩下那一声‘砰’的关门声。
江镜远不装了,靠在料理台前,嘴角扬起,眼睛里满是宠溺。
只见他曲臂,低头看着白净的修长的指骨,想着昨天是怎么搅碎。
意犹未尽地捻着指腹,隐约可闻到那一抹馨香。
——
昨日不知何时下了雪,地面晶莹剔透铺满一层白沙,宋阮清踩着细跟踏上去,整个地面都是她的脚印,这时,周婷婷打来了电话。
“姐妹!我那酒你没喝吧?”
周婷婷在电话那头哭的呼天抢地,痛心疾首。
宋阮清从电话中听出来她是装的,演技拙劣。
喝了……来不及了!
“没呢,我送给江镜远了……”宋阮清扣着指甲,蛮不在乎。
现在站在楼下吹了冷风,她才后知后觉。
这房子明明是她的,她为什么不敢见人,要出来?该出来的不应该是江镜远吗?
要是现在上去,保不齐江镜远还要说出什么骚话。
她还是去找个酒店待几天吧。
身上这样子,周婷婷鬼精的,肯定问的她哑口无言。
“啊……”周婷婷犹豫了。
这酒对男孩子倒是没什么不好的,强身健体,滋肝补肾。
就是要不要说这酒的事情啊……
“从实招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周婷婷立马缴械投降:“就是那酒,我妈给我拿错了……本来是想给我装点杨梅酒的。我爸他不懂啊,我家的酒缸都是批发的,长得一模一样呀,就给我拿的那啥的……”
话听着没毛病,就是怎么感觉他爸不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