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女挤进来后,只见一楼中间位置,立了一座铺满红地毯的圆形吟诗台,上面布置三块巨型竹牌,分别书写对对子、作诗、围棋。
还有两个擂台鼓,此时舞台上有一位身着白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主持。
周边围满了人,较为靠近吟诗台的多为官家小姐公子,以及南离中级学府的才子才女,
二三楼也有少许达官贵人坐着软垫枕着靠背,饶有兴致的观赏才子佳人创作诗词,如果有好的作品他们就会争相拍卖下来收藏。
“这不是白将军府上那个懦弱的赘婿吗?听说他前天醉酒后不慎落水后,得了失忆的脑疾时好时坏!”
“他还是个灾星呢,克得自己全家人失踪,现在谁见到他都觉得晦气,哎!回家后必须用柚子叶洗掉晦气,真是倒霉!”
“最可恨的是,他三年前趁着酒醉居然摘了白府才女白纤纤的红丸,这是多少公子才子的梦中情人啊,就这么被玷污了,还产下子嗣!”
“连续三年参加科举都在第一轮落榜,连秀才都算不上,武不成文不就,要是我早就羞愧得自缢了吧,哈哈哈!”
无数闲言碎语朝着廖西君袭来,他面不改色挺直胸膛抱着有些害怕的小不点,轻声细语跟小不点说要上台做个游戏,小不点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然后父女俩笔直朝着舞台走去,心里默念:廖云兄,我先替你挣回一点面子!
周边的人怕沾染晦气纷纷退后,自动空出一条路,任他风言风语,我自问心无愧挺脊梁。
此刻白纤纤在二楼瞪着他,脸色有些苍白,心中恨道:“为何非要追随她而来,这是要她难堪不成,他又怎么能让囡囡经历这样的局面,实在是可憎可恶!!!”
旁边的陶雪瑶见她生气,劝慰她道:“纤纤,不要生气了,为这种人渣生气根本不值得,我看还是差春梅把囡囡带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