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好感度上升1%,总好感度2%。】
好感度增加,谢泽渊心动了。
梁婧仪忍不住前倾半身越过桌子,捏住他死鸭子一样硬的嘴,扯出鸭嘴的形状:“口是心非。”
门外闻凉刚迈进门槛,止步讪讪道:“你们……我是不是来早了?”
张德蕴更是呆若木鸡:“梁姑娘快住手,公子千金之躯岂容你这般玩弄!”
“哦。”梁婧仪听话地收回手。
谢泽渊嘴边泛着红印,又疼又麻,跟被亲肿了似的,他冷冷咳嗽一声,沉寂下去。
闻凉率先打破平静,一语激起千层浪:“殿下的身份张德蕴已经告诉我了。”
闻凉欠身行礼,双手合拳:“臣闻凉,参见三殿下!”
“我一日未回京受诏就一日不是皇子,不必多礼。”
闻凉则道:“礼数还是要有的。”
梁婧仪意识到自己应该表示惊奇,捂着嘴惊讶道:“你是将军!”
闻凉略一颔首:“适才没有告诉姑娘,姑娘谅解。”
“没事,应该的。将在外,哪能随便告知自己身份。”
闻凉和张德蕴都在门外,离得不远,梁婧仪附在谢泽渊耳边悄悄吹风:“随手一招就给你唤来一匹虎将,我厉害吧。”
谢泽渊挑眉。
梁婧仪拍拍谢泽渊的背,走出他的房间,跟闻凉回道:“去我那说吧。”
谢泽渊不参与这件事,听不听不重要。
梁婧仪推开门,待闻凉进来后仔细锁上,给他抽出一把椅子,自己蹲在另一把椅子上,两只手搭在腿上:“闻将军可知采花大盗的习性?我昨日匆匆一眼,只见得他的面容,其余惭愧,一概不知。”
“这件事要从一月前说起。”闻凉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一月前我初到扬州,采花大盗还是个只犯了一起事件的小贼,他第二次作案时,碰巧我就在旁边,出手救了那个姑娘,谁知第二日采花大盗卷土重来又把魔爪伸向姑娘,彼时我在办任务没有顾及到,再回来时……”
“从此我就坚定,一日抓不到他,我就一日不回京。后来偶然一次黑夜我寻到他的位置,他外出寻找目标时和我碰面了。可他的轻功极好,我没有追上他。但我找到他的老穴,是一处破旧老宅,宅子里只有他父亲一人。老叟眼盲,错把我当成他,唤我姜知行。我告诉老叟我是他的朋友,老叟并不知道他的勾当,只满脸骄傲的说自己儿子高中探花,一年只回来寥寥几次,言语间都是对姜知行的满足。后来我托人回京查了查,最近十年高中名单里没有姜知行这个名字,同音字也没有。”
梁婧仪道:“他骗了老叟?”
闻凉疲惫地揉揉太阳穴,继续道:“是的,许是老人家说激动了,告诉我一件陈年旧事。他说自己年轻时曾被女人骗得倾家荡产,才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女人一生下姜知行就卷银钱逃跑,老叟带着一个孩童,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好不容易赚点钱,第一时间把很有天赋的他送去千山阁学习武艺和诗赋,过了几年姜知行回来后,习得一身武功,身边多了个女子。”
“姜知行称那女子为小琴,说她也是千山阁的人。后来姜知行带着家里所有钱财和小琴去京赴考,再回来时小琴已经不在了,姜知行轻描淡写告诉老叟他同小琴分离,并已经考取功名。这时老叟年事已高,无力经商,得知儿子有出息,便放弃经商道路,安心在家等着儿子得空回来看他。”
梁婧仪唏嘘不已:“恐怕姜知行也被小琴给骗了,无颜面告诉老翁。采花大盗的行径,实则在报复天下女子。”
闻凉神情严肃道:“目前我的猜测也是这样,第二起案件他没有得手,后一日不甘心又去骗走了女子。和现在一个状况,他得不到梁姑娘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只需守株待兔。”
梁婧仪沉重点点头。
闻凉的轻功不如姜知行,再被姜知行抓一次,一定会仔细检查她身上类似于能指路的东西,她无法故技重施再带一袋面粉。
闻凉要是没追上,除非动用系统给的金卡,不然梁婧仪就是必死的局。
许是气氛太过凝重,闻凉转移话题试图让梁婧仪放松点:“你昨日说的凶神恶煞的人,不会是三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