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or not to be?”
“译作存在还是灭亡,同学们,每个人都会被问到人存在的意义。尤其是你们这些青少年,在思想最活跃的年纪,在身体里的血液最沸腾的时候,问问你们自己,你们存在这一世,是何意义?又将想要给你们的存在注释上怎样的意义呢?”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课。”
班上同学哗啦啦地起身,“老师再见~”
冷栋吃不惯食堂里的饭菜,很少到食堂吃,他都是骑车回家吃饭。而冷麦不想跑,索性中午到食堂吃饭。于是……
“冷麦冷麦!快快快!冲食堂!”
隔壁班的任小禾老早就扒在冷麦她班展台上,探着个头等冷麦下课。一听到这老师说下课就立马踮起脚,隔着展台的玻璃窗户喊坐在第一组里面的冷麦。
五班的人从冷麦到这个班的第一天听任小禾喊到现在,只要玻璃窗外的展板上面有个黑黑的头在那里探来探去就一定是任小禾,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冷麦往右轻抬头,对上被展板挡住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她的任小禾,无奈笑:“来了来了。”
天气渐冷,去食堂的路上都顶着太阳吹着冷风,穿着冬季校服或慢或快,三俩成群结队地走在路上。
“你说说你是不是长高了?之前都被展板挡住看不到你眼睛,今天竟然看得到你的眼睛了。”冷麦打笑着任小禾,
任小禾得意地哼一声,刚想开口说话,背后戴炳的声音就插入了,
“冷麦你也不看看任小禾她今天穿着双多高的鞋。”
刚刚没注意,现在冷麦低头一看,还真是。
任小禾回头恶狠狠瞪了廖玺旁边的戴炳一眼,戴炳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嘿嘿一笑,扯着廖玺赶上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