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山口继教来援!”
“大高佐久间盛重来援!”
“未森林秀贞来援!”
来援之声此起彼伏,让织田信广等人大受鼓舞,下方贞清更是激动的像只大马猴。但奇怪的是,那只军势只是在远处呐喊,但行动却极其缓慢,好似不敢过来一般。也不知道是在准备冲锋,还是有别的顾虑。
害怕遭到袭击,松平、今川联军一时之间也赶紧驻足列阵,不再向前了。借着这个机会,织田信广等人才得以脱身。
两队汇合之后,织田信广才明白援军为何如此了,原来来的是丹羽长秀,而他带来的仅仅只有几百人,看那模样分明只是町民,其他多是以稻草充作人型,上插火把,显然是在虚张声势,怪不得不敢上前。
前有太原雪斋吩咐,后有织田援军,今川、松平联军见事不可为,便缓缓退却了。
当下也顾不得寒暄,织田信广等人也赶紧返回了安详。
“请公子恕罪,因为我的计划,差点让公子置于死地,长秀罪该万死!”
一把扶起地上的丹羽长秀,织田信广更多的是好奇,丹羽长秀怎么会知道事情有变:“长秀为何会来援?”
“公子走后,我便让人随时注意矢作山这边的情况,待见到敌人向山上汇集而公子又迟迟不成回还,便明白事情可能有变,遂高价召集了一些不怕死的町民佯做援军。”
“哈哈,多亏长秀来援及时,吓退了联军,你只有功,如何会有过呢?”织田信广这段时间明白了花花轿子众人抬的道理,何况丹羽长秀也已经在他能力范围尽了最大的努力,是以尽捡好听的说。
见织田信广没放在心上,丹羽长秀也松了一口气。不要以为丹羽长秀小题大做,要知道有些人经常会莫名其妙迁怒于人,陡然历经生死,谁知道织田信广会不会有什么想法?以他如此谨慎的性格,自然会极力消除这种隐患,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
“这太原雪斋如何处理?”
“此等人物,还是需交由馆主定夺。”
“此言在理。”
织田信广遂连夜派出使番向那古野城报捷,怕出意外,太原雪斋他还看押在安详城里。太原雪斋被擒,今川家的主将便换成了大将冈部元信,第二日天亮之后便派人将安详团团围住。好在有了提前准备,安详城内已经有了一千人左右的军势防守,加上太原雪斋又在织田信广手上,倒也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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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织田家每半个月一次评议的日子,家中重臣都齐聚那古野城大广间。织田信长百无聊赖地坐在织田信秀下手听着千篇一律的汇报,不断打着哈欠,这没正行的模样,引得众人直皱眉头。
就在此时,织田信秀的小姓突然拿着一份公文悄悄地走了进来,然后在织田信秀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即织田信秀的神情变的十分古怪,似难以置信,又似暗生不满,但很快便又变的面无表情。
“政秀,你读下这篇公文。”织田信秀打断了林秀贞的汇报。
“是。”
起初,平手政秀还不以为意,谁知看了两眼之后,神色大变,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织田信长越发好奇了,里面到底写的什么,能让父亲和师傅如此动容。
好在他没有等多久,便听到了内容。这正是织田信广的报捷信,一开始众人听到安详击退了今川、松平联军的偷袭后,并没太在意。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但当听到织田信广生擒了太原雪斋之后,反应就很精彩了,不信者有之,狂喜者有之,惊叹者有之。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